“小释啊小释,我给过你警告,可你偏偏要踩在我头上,你一个女人,也想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简直是做梦!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三哥,送你一程了!”
朗康辙说着,笔染朱砂,在“寅”字上,狠狠画了一个叉。
大婚后不久,烨王夫妇便搬回了王府居住。
兰溢泽这几天,总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撞见这对夫妇的腻歪。
早晨她提前去给朗寅释汇报些工作,顺便等他上朝。谁知在房间门口愣是等了半个时辰。
在他打了第十八个哈欠,困到快抽自己嘴巴的时候,终于,朗寅释出来了,墨子幽清瘦颀长的身影紧接着出现在门侧,抬手为她理了理衣领,用一种柔得滴水的语调嘱咐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鱼。”
“好。”朗寅释接过她理自己衣领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白天如果嫌闷了,就让下人陪你到处去转转,有什么急事,差人到宫里告诉我,我很快就回来。”朗寅释体贴道,依依不舍的拉着墨子幽的手。
墨子幽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安心忙政务就好。”
“政务是整个朝廷的,你的事,才是我心上的。”
“……”
见两人含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着,兰溢泽黑了脸,真是没完没了!酸不拉几的土味情话满嘴跑!唉哟,真想自戳双目……话虽这么说着,心头不酸是不可能的,哪天他也能和兰溪这么甜甜蜜蜜可不就圆满了……这么想着,扭头看看天边越发灿烂的朝阳,兰溢泽发出了一声哀叹。
“王爷啊,再不出发,早朝就要迟到了!迟到的话,大臣们可是会参您一本的哦!”
“……”
“。。。。。。。”
翌日下午,朗寅释坐在庭院里的枇杷树下,问了兰溢泽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
“溢泽,你说女孩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你也是女孩子啊王爷。”兰溢泽莫名其妙,斜乜着她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但是我总是弄不明白。”朗寅释茫然道。
“比如说她今天在梳妆,突然就说不开心,早饭也不愿意吃,下午我差人买了糖果,她也蔫蔫的没吃几块,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哄得她开心。”
“……?”
这是在变相秀恩爱吗?万一人家公主只是月事来了胃口不好呢,至于要这么纠结来去吗?兰溢泽觉得很酸,继而有些怒其不争。
英明神武的王爷,新婚过后,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妻奴,一切以公主为上。
哎,可真没骨气。
不像自己,就算和兰溪在一处,也依旧风流倜傥,挺着腰板做人!
“王爷,你得学会御妻之道!不能天天跟在公主后头,你这样下去,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让下人看了多没面子……”
正这么跟朗寅释传授着,突然听见兰溪饱含怒气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兰溢泽!让你买的东西怎么又没买回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不长记性!!你是不是又想跪搓衣板?!”
“哎呀我错了兰溪,跪跪跪,我现在就去跪,你别生气哈~~”兰溢泽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随身携带的搓衣板,满脸巴结,“王爷,下次有空,我再传授你御妻之术!告辞!”
说罢,屁颠屁颠的跟着兰溪而去。
朗寅释:“……”
这搓衣板跪得可真够有面子的。
“……”在边上树上放风的小鹦鹉也默默看穿了一切。
“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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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直想发,总觉得没写好。先发,明天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