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自大!”墨子幽怒斥道,朗康辙的蛮力极大,墨子幽一时挣脱不开他的手,喝了酒之后他更是力气大得惊人。
“你真卑鄙!朗康辙!”墨子幽气恨地骂道。
“不卑鄙些,怎么得到你?”朗康辙佞笑道,并无羞耻之感。“朕一直都这么卑鄙,一直都是这么不择手段的啊,可是当初夺取皇位时,你却并不认为,你不是还赞许过?怎么,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呢?现在怪我卑鄙了?因为当初的你只是想利用我,对吧?!”
“墨子幽,这是你欠我的!你给我记着!”朗康辙发了狠地说道,他朝着墨子幽的脖颈上狠狠咬去,又吮出了一个鲜红的印记。大手肆意的流连在她的胸前腰间,任意索求。
“小释也是这么对你的吗?”朗康辙望着墨子幽白嫩肌肤上缓缓浮现的红印,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般,沉了脸色问道。在烈酒的刺激下,他心底某些难以跨越的疙瘩一涌而出,再也难以遮掩。
墨子幽根本无法回答,她正是恨得双目通红,几乎把银牙咬碎,她本来就不喜欢被人触碰,朗康辙强行亲近,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直冒冷汗,恶心得令人窒息。西陵公主气得无以复加,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满是阴云。可是由于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努力忍耐着朗康辙对她为所欲为,她恨不得掐死这个面前的男人,剁碎了喂狗。
“小释是不是曾经也这么对你?你说啊!你说!”见墨子幽不做声,朗康辙暴躁了起来,一边问一边仿佛更为激怒了自己。他伸手捏住墨子幽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你快说!是不是?!”
墨子幽是极为倔强之人,本就强忍着怒意,闻言不由更觉荒唐可笑,她固然知道此时朗康辙正有些头脑发热,激怒他并不合适,可她此刻正在气头上,便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是啊!我们不只如此,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因为我和小寅两情相悦,因为我爱朗寅释!而你,朗康辙,只是个无可救药的施暴者!我看不起你!”
墨子幽故意刺激朗康辙道,她就是想要激怒他,只有朗康辙失去理智,她才有喘息的机会。
“贱人!”果然,一说到朗寅释,就宛如戳中了朗康辙的痛处,他瞬间暴虐起来,他放开了墨子幽,直起身来,挥手狠狠地打了过去,“——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烙印在墨子幽脸上,朗康辙是在发狂的状态下动得手,力度之大,足以将墨子幽甩在一旁,她趴在床榻的一角,发丝凌乱,沉默而隐忍,只是嘴角缓缓流下了鲜血。
在泛起的酒劲下,朗康辙的眼睛变得红彤彤的,一边喘着气,一边恶狠狠的鄙夷道。
“两个女人,两个女人……恶心!真叫人恶心!母妃恶心,你们也恶心!”
他再次扑上前,将墨子幽拽了过来,并倾身将她压在身上,啃噬着她裸露的肩头,这一次,他举止野蛮而粗鲁,不再留有余地,一只手卡住了墨子幽的脖颈,好叫她不要动弹,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墨子幽不停挣扎地双腿,他那滚烫的□□靠近过来,隔着被衾都让墨子幽发憷。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女人的宿命!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你给我安安分分的,别动!安安分分的!”朗康辙一遍又一遍重复道,仿佛他与之对话的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玩物。
他狂暴地撕碎着墨子幽胸前最后一丝遮挡物。却见墨子幽渐渐安静了下来,不再拼命反抗。
“呵。”
一声冰冷的笑声响起,“你是想要我这具身体是吗?”墨子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异样,仿佛比平时多了几分森然和震慑,“……那就来拿吧,朗康辙。”
朗康辙正流连于眼前无边的风光,突然听得耳边这怪异的一声,伴随着一阵寒意袭来。
他猛地抬头,却见墨子幽手上不知何时持了一把女工时常用的绞子,在昏暗的光线里发着幽幽的冷光。他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墨子幽要刺伤他,连忙一跃而起跳开了。一时头脑中的狂热,也被眼前的突然事件惊退,散去了不少。
“你冷静一点,墨儿。”朗康辙紧紧盯着墨子幽的一举一动,也无暇顾忌他此刻几近□□的形象,小心劝说道。
墨子幽并没有如他想象得那般冲动,也并未作出任何攻击性行为。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稳下情绪,撑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边以被衾护住自己,一边将绞子举起来——指向了自己的脖颈。
只见她抬起头来,嘴角挂着血渍,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毅然与果断,全然没有畏惧。她轻轻嗤笑了一声,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人的闹剧,而这场闹剧终于要落幕了,对此,她感到很欣慰似的。墨子幽缓缓道。
“朗康辙,如果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你尽管为所欲为即可。”
“墨子幽,不过是一条命。保证你可以得到我冰冷的尸体。”
“别、逼、我。”墨子幽一字一句地通知道,眼神射出锐利而不容置喙的光线,这是明显的警告,是墨子幽从未曾在人前呈现出的决绝与凌厉的一面,朗康辙一时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只觉得墨子幽眼神摄住了他。
见状,朗康辙已是完全冷静了下来,但他在气头上,已然失了理性,并没有要作罢的打算。
“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个寻常女人,死了便死了。你不要指望以死来要挟我。”朗康辙朗康辙阴沉着面色说道,试图掩饰着内心的心虚,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墨子幽这般姿态有些令人发慌。
“是。可一旦我死了,三天没有我亲传的口令出去,京城中的西陵探子就会即刻传信回西陵,停在天朗边境上的西陵大军将长驱直入,直逼你珍视无比的京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