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抱着洪云出了后院,那里已经停着一辆马车。
马夫撂开车帘。
南宫恒把洪云抱进马车里,然后下了马车,交待马夫,“走吧。中途不要让她离开,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不要让她再回京城。”
“是,门主。”
“去吧。”
“是。”马夫应是,手中长鞭甩了出去,“驾……”
哒哒哒……
马车从【诚王府】后巷悄然离开。
南宫恒站在原地,身后站着几个玄月门的人,他们忧心忡忡的看着南宫恒胸口的伤。
“门主,我们先找地方包扎一下伤口吧。”
南宫恒抬手,“我没事!让你们找的人呢?”
几人垂首,声音低低的道:“人不见了。诚王屋里是空的,没人在。”
南宫恒捏紧了拳头,“继续找!”
“是,门主。”
南宫恒捂着伤口,进了【诚王府】,来到洪云住的屋子里,他自己包扎伤口。
他悄然进了诚王的屋里,四下摸索,终于发现了一个开关,找到了一条密道。
南宫恒没有犹豫,举着烛台,进了密道。
顺着密道往前走。
他本以为密道下面会是地牢,或是密室之类的,结果却是一条走不到头的通道。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终于有了出口。
南宫恒从洞口出来,发现这里竟是苏家别院。据他所知,这个地方就是上次关苏喜的地方。
这么说来,当时,华峰是从这里被带走的?
现在苏叶也被人从这里带走。
从这里将人藏到别处,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南宫恒不死心,在苏家别院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别的密道,他只好离开。
回分门去安排人查探苏叶和华峰的下落。
皇宫里。
宴会结束之后,上官泰宁带着墨子安和顾嘉阳一起来到一个偏僻的宫殿里。
此时,上官立诚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殿内萦绕着淡淡的酒香。
顾嘉阳取出一个小瓷瓶,站在床前,拉开瓶塞,把小瓷瓶放在上官立诚鼻前晃了晃。
顾嘉阳站回上官泰宁身旁。
不一会儿,上官立诚就幽幽的醒过来。
当他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时,白天发生的一切,全部涌进了脑海里。
他一个骨碌坐起来。
上官立诚掀开被子下了床,就要下跪,“皇上,臣在宴席上喝高了,真是失礼了。”
上官泰宁没有扶他。
咚的一声,膝盖撞在青玉石砖上。
响得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