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后目光如炬,步步紧逼。
为太后者,当以国运为重。
若是因为一己之私,就损害国运,天理难容!
许西太后搬出祖制,就不许她搬出国运?
呵。
“若大夏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之气运,皆因你而损毁,你又当如何弥补?”
“先皇在位之时曾交代,要以社稷和百姓为重,西太后忘了,哀家可没忘。”
东太后嘴角噙着一抹嗤笑。
牧家气量小。
养出的牧澜依也一身小家子气。
一个长辈,为难一个晚辈。
老不羞!
“你!”
西太后被东太后当众指责,目眦欲裂。
手腕抬起,就欲打人。
可才刚刚抬起手腕,西太后只觉得下身一热。
糟糕。
又漏了。
西太后面色涨红。
此刻只想赶紧离开。
离西太后最近的东太后,鼻尖动了动。
这个味道……
东太后余光打量了西太后一眼。
厚厚的脂粉,也挡不住其老态。
眼尾、嘴角的皱纹,都能夹住苍蝇。
还有刚刚走路的姿势。
啧。
东太后眼睛闪过亮光。
看来生完孩子的牧澜依,身子添了不少小毛病嘛。
之前就听医女说过,一些妇人产子后,易老、下垂、漏尿、胀痛……
看来牧澜依是每一样都占了啊。
还真是天助她也。
“哀家不过是想给给昭皇后送些福气而已,既然会影响国运,这跪拜之礼便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