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坐到了酒店餐厅内,贺琉阳开了一瓶红酒,屡屡劝酒,和王诚民亲热异常,简直像多时不见的老朋友。
“哎呀,真是没想到,原来贺三少不仅可以当军人,还可以当收藏家。啧啧,隔行如隔山这句话其实不适合你,你这水平完全就是一个行家里手。”
“王老板,你太夸张了,我只是晚辈,还需要你这位前辈多多提点。”贺琉阳继续热情攻势:“来,王老板,我再敬你一杯。”
两人一起碰杯、喝酒,气氛从来没有过的热烈。
看到王诚民喝了不少,脸庞也涨红着,贺琉阳这才说:“王老板,你太不够意思了!”
“我怎么了?”王诚民情绪不错。
“你懂收藏、喜欢宝贝的事就我被蒙在骨里,想找个懂行的人带都不行,今天遇到你算是遇到知音了。”
“嘿嘿。”
王诚民居然有了一丝得意。
骆薇薇从始至终没有怎么说话,知道琉阳有自己的目的,只是一味给王诚民倒酒,尽管,心里不太乐意。
两个男人又喝了几杯酒。
贺琉阳终于说:“王老板,在我们部队有一个谣传,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说得跟真的似的。”
“说来听听,我就喜欢谣传。”
贺琉阳现编:“早些年,部队的人出任务,后来逮回来一个人。这人神神叨叨的,说自己手里有非常珍贵的宝贝,但不能轻易示人。他又不愿意被抓,就想到和部队谈条件。”
“什么条件?”
贺琉阳的故事引起了王诚民的兴趣。
“如果放过他,他愿意拿出手里的宝贝,部队的人就和他开玩笑,说只要他交出宝贝就放他一马。你猜怎么着?”
“他拿出了什么宝贝?”王诚民彻底被勾住思绪。
“一份藏宝图。”贺琉阳说话的时候有关注王诚民的反应:“当时,围在他身边的人都看了,以为是假的,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最后,藏宝图不知道落在了谁的手里,这人也因为罪孽太重被毙。”
王诚民听完,开始若有所思。
贺琉阳见状,有意说:“王老板,你觉得这人傻不傻,把假东西拿出来糊弄,真是不怕死得更快。”
“藏宝图现在会在哪儿?”
“谁知道呢,私下说什么的都有,所以我才说是谣传,就当笑话听吧。”贺琉阳举杯:“来,王老板,我们今天聊得很愉快。”
王诚民碰杯,没有急于喝酒,却说:“提到藏宝图,我倒是有点兴趣。你对这些怎么看?你们部队不会真的有去找过宝藏吧?”
“这个问题倒是把我难住了。”贺琉阳摸着下巴,说:“我在部队也算有点人脉,偷偷打听过几次,都没有实锤的消息,也就是空穴来风,不能当真。”
他的漫不经心让王诚民心里发急,就更想问个底朝天,殊不知,他正一步步走进贺琉阳设下的陷阱。
“王老板,你这么关心藏宝图,不会手里正好有一份吧?”
“我?我这……”王诚民摊手,然后摆手说:“没有,没有什么藏宝图,我只是随便问问。来,喝酒,这杯我敬你。”
“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