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恪勾起满眸笑意,猛地抓住我的腰往他怀里一带,“想知道?”
我点了下头,在差点脱口而出的时候赶紧收了回去,问他是不是以为我笨,前几天他就是这么骗我的,这次还来,我又没有健忘症。
“哟,就你记性好。”吕恪捏了捏我的鼻子,“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我起了兴趣,忍不住扬起了头。
吕恪却趁机压了上来,他用舌尖细细摩挲着我的唇瓣,暧昧得蹭出一句话,“我还是亲得到。”
“唔、”我回过神想挣扎,他却按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强横得撬开我的牙关,让我充斥着他的气息,犹如薄荷一般,清冽又带着些甜味。
好像这么一尝,就能上瘾一辈子……
脑子突然闪过这句话,我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想要去推,吕刻却变本加厉得把我抱了起来,托着我的身子紧紧贴住他。
我慌到了极点,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头。
吕恪终于缩了回去,修长的手抚摸了下唇,一瞬间,眼睛里竟然有点委屈的意思。
这又不怪我,谁让他突然亲过来的。
可被他这样看着,我却真的有些理亏了,而吕恪就好像没脸皮似的,继续得寸进尺,“聂云晚,咬了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你!”我气得有些跳脚,他却揉了揉我的头发,眉眼含笑:乖,我带你去吃饭。
“我不用你带。”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
“家?”吕恪冷笑了一声,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冷傲劲儿,“这里才是你的家,至于那个空壳,这辈子都不要回去了。”
仅仅只是一句话,我就感觉他像是回到了昨天那个杀伐冷酷的样子,星星点点的寒意压在心口。
我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可是下一秒,吕恪又将怒意收敛了回去,“好了,饿瘦了,别人会以为我吕恪虐待媳妇儿的。”
“谁是你媳妇儿、”因为辩不过他,我只能在心里嘀咕,然后趁他出门上锁的时候,想要先下去。
可是步子太急,再加上腿疼,一脚就踩空在门口的台阶。
一阵剧痛袭来,我站不稳以为就要滚下楼梯,吕恪却从身后捞住我的腰,利落得把我架在了身上。
他看上去很瘦,背上却出乎意料得稳当,凉凉的,跟一个冰块似的。
尽管对夏天来说,是个消暑利器,但这会我更多的是害怕,因为我很清楚,他为什么没有温度。
吕恪,不是活人……
想到这里我又不自然了,身子绷得紧紧的,想把腿缩一下,吕恪却沉了声音,“别动,会疼。”
他顺势换了换姿势,让我趴得更舒服了一些。
“这样,可以么?”吕恪突然顿住了脚步,扭过头看我。
清晨的曦光像是揉碎了一样,落在他如水的眸子里,偏偏他的睫毛又很长,投下的剪影恰然是刚刚好的样子。
我忍不住,就发了愣。
“好了,要流口水了。”吕刻的嘴角抿起一丝得意的笑,“习惯了就好。”
他的话把我拉回了神智,我别过脸骂他自恋,整天戴着个面具,谁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
吕恪却当了真,问我是不是以为他长得丑,所以不敢见人。
尽管看不到面具下的另外半张脸,但我很确定,他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但我没有说,而是瞎扯,想用激将法逼他摘面具。
吕恪却顺着意思说了下去,“再丑,也是你男人,我劝你尽量把我往好处想,还是说,你就喜欢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