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前辈,求。。。。。。。。。。。。。。”
秦兽伸手制止,“停停停,我还没说完呢,我问的也不是这一句。”
张二糊:“啊?啊????哪是那一句啊?”
秦兽不耐烦道:“最后一句,你说的什么?”
“????”张二糊想了想,道:“就算是您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喘气啊?”
“对的,就是这一句。”
秦兽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见秦兽笑了,张二糊也松了口气。
谁知秦兽忽然来了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呀。”
张二糊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说你不敢在我面前喘气啊,所以你就不要喘气了吧。”
“前。。。。。。。。。。”
铮!
一道琴音响起。
张二糊挂了。
艹尼玛,死在这么帅的男人手里也算是值了。。。。。。。。。。。这是张二糊临死前的心里话,秦兽这样想着。
。。。。。。。。。。
次日。
天水镇外,一座山坡上。
这里有两座坟,坟前墓碑上分别写着吾父文昌白之墓,吾母温柔之墓。
今天是灵州的鬼节,温情回故乡,也是为了想要祭奠一下父母。
“左边这座是我父亲的衣冠冢,右边这座是我母亲的坟冢。”
温情轻声道,她的身子还有些虚弱,随即咳嗽了几声,幽幽道:“我曾去云水秘境找寻我父亲的尸身,可是甲子多岁月过去了,他早已化作枯骨,寻不到了。
“小情儿,要把师姐的坟冢迁回乌龟山上吗?”
秦兽出声道,眸色中有些浓浓的伤感。
他这一生经历的人不多,可温柔师姐无疑是他生命中最浓重的一笔色彩,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个日夜,在师姐的温柔怀中睡去。
其实他前世小时候,在经历过两次村庄血洗以及那对“好心”夫妇的收养后,秦兽便经常做噩梦。。。。。。
这噩梦一直持续了好多年。
秦兽记得,自己初上山时,每天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只有温柔师姐,一遍遍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肩膀,喊着“小秦兽,不要怕,师姐在的,师姐给你讲故事哈。。。。。。。。。。”
嗡!
温情手指轻抬,坟前的地底飞出一盏黑黝黝的魂灯,魂灯里苍羽的灵魂已经被折磨的陷入了浑浑噩噩,痴痴傻傻的状态。
“就让这一切随风吧。。。。。。。”
温情叹息了一声,五指虚握,魂灯破碎,苍羽的灵魂泯灭。
一场持续了甲子多岁月的仇恨,也在今日彻底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