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她很少午休息,因为醒过来的时候经常已经是下午了,不过今天起得早,所以随便喝了盒牛奶之后就又躺回了地方上,半休息半醒地躺着。
一直到三点的时候宫寒月打了电话过来让她记着时间别迟到,她才起了地方换衣服。
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她第一次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该穿哪身。
其实都是衬衣,连颜色区别都不太大,裤子也就分个休闲款和正式点的。
最后她闭着眼随便摸了一套出来换上了,三点四十出了门。
站在小区门口等了十来分钟,远远看到路那边开过来一辆车。
她看了一眼,愣了愣,又凝神聚气地盯着看了好几眼。
阳光下闪着金色光芒的车的确是宫寒月的庞巴迪,这车紫若兮就没见过第二辆,但她看不明白的是宫寒月身后的东西。
宫寒月开着车,身后竖着一个挺大的架子,很宽,一排排架子上还放着东西,一盆一盆的……相当气势磅礴地冲着她就过来了。
一直到宫寒月把车开到了她面前停下了,紫若兮才看清车后座上绑着个很漂亮的黑色铁架,上面三字排开放了三溜小小的……花盆!
“你这什么玩意儿?孔雀开屏呢你……”紫若兮指着她身后的架子,“这都什么啊?”
宫寒月把车停好,下来走到她面前很严肃地说:“讲故事。”
“我……”紫若兮有点儿无语,视线还在架子上来回扫着。
“我喊了啊。”宫寒月说。
“抱抱抱抱抱,”紫若兮赶紧笑着过去抱住了宫寒月,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来,我给你讲故事。”
“生日快乐,”宫寒月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说,“希望这辈子你的生日都跟我过。”
“好,”紫若兮抬手在她脑袋上抓了抓,“好。”
俩人在原地搂着站了一会儿,宫寒月退了一步,冲她招招手:“来看看孔雀尾巴。”
紫若兮跟着她走到了车边,架子绑在后座上能有一人高,两排小花盆正好排在了紫若兮眼前,能清楚地看到花盆里的东西。
花盆都很小,排得很紧,里面种着不知名的某种小草,嫩绿的颜色,挤在一块长得跟一把把小葱似的,大约有两寸多点的长度,很整齐。
“挺可爱的,是什么草?”紫若兮伸手,眼神带着笑。
宫寒月站在她身边没有说话,紫若兮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宫寒月一脸鄙视地看着她。
“什么破表情。”紫若兮小声说了一句,转过头继续看草,目光第二次从这一溜小花盆上扫过时,她才发现了这些草每盆都长得不一样。
再仔细一看,每盆的草都种成了字母。
第一排第一盆是个字母h,然后是a……
虽然因为草长得密,字母有些模糊,但紫若兮还是很快地认出了上面两排花盆里种出来的单词,happybirthday。
“大七……”紫若兮手从小草上掠过,扶住了架子。
宫寒月永远都能在神经兮兮的意外里带给她满满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