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绯月把话说完,她便将一箱的金子盖了起来,扭头,防备的瞪着她:“没事,你下去吧。”
绯月:“……”
艾玛,好受伤,公子竟然怀疑她对她的钱有所企图,公子,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那么丧心病狂的好么?
这个年头,丫鬟真的是来越来难做了!
顾流离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猛地将地上的金子抱了起来。
因为巨大的重量让她左右晃动了一下,这才狠狠的稳住身形,朝着房间走去。
扭动花瓶,她抱着一大箱的金子走了进去,之后,地道的门自动的合了起来。
好不容易在地道里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金子全部都给藏了起来,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嘴角咧开一抹笑容,还没彻底的笑出声,身后一个凉飕飕的声音陡然让她僵住了。
“他是谁?”
“……”顾流离身子僵硬着,清晰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冷冽气息,之后,迅速的跑到那箱藏好的金子面前双手护住,满脸防备。
“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一道白影悄然闪过,转眼间,还在远处的男人便闪到了顾流离跟前。
一阵冷冽的味道钻入鼻翼,顾流离猛地一怔,好快的速度,就是她都做不到。
凤玺面具下的眼睛冷冽的盯着她,句句寒凉,“他是谁!”
顾流离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护住箱子的手没有半分的松动,“绯月。”
“男的!”
“白凌轩!白烨之子!”
“什么关系?”
“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着顾流离一句话落下,空气中漂浮的寒冷已经消散,之后,顾流离就见他大摇大摆的朝着她方才的进来的地方走了出去。
熟门熟路,就好像在他家一样。
这下,顾流离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安全,一点都不安全,存钱的地方真的没有丝毫安全的地方。
眼睛转了转,她决定重新藏。
打定主意,顾流离又把一大箱子金子给抱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藏好金子,顾流离一下子闲了下来,不由得想到方才绯月传来的消息。
南秦帝王病重。
眼眸闪了闪,她起身朝着扶苏奕所在的院落走了过去。
推开门,她一眼便看到坐在石凳上的男人,他骨节分明的手枝着一粒黑子,正在与自己博弈。
顾流离走了进来,来到他对面坐下,稍稍犹豫了一下,“有消息传来,你父亲生病了,可能不会超过十天。”
小心翼翼的盯着男人的面孔,担心他承受不来,可是,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的与自己博弈,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就连稍微的表情松动都没有。
“……”顾流离一怔懵逼,说好的父慈子孝呢?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咳,你可以随时回南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配人送你去。”
以为他是怕回不去所以才把表情什么的收敛起来,顾流离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