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们兄妹都一样,认错认的积极,可是事后还是不改。今晚敬夫人说的话,不好听,不过也不错,只要你们一天没有大婚,就随时会出意外。”
“清清,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祁均无无奈的捏捏眉心,叹口气,对于这个聪明坚韧的外孙女,祁均无既是心疼可是愧疚,先是在她小时候没有照看好,导致她流落山野十二年,自己十二年不停的派人寻找,终于在一年前找到了她。
本来想着等她回来之后,好好的弥补她,可是因为沈家的母子和养女,自己的外孙女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还要给她娘和哥哥不停的收拾烂摊子。
连自己这个外祖父就要让她操心。
所以知道她纵容太子殿下晚上频繁进出自己的闺房,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太懂事了,心疼还还不急。
“外祖父,我知道的,不过外祖父,我相信他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看着一脸坚定的外孙女,祁均无有话说不出,“你啊!”
沈舟白听到妹妹的话,也附和道,“外祖父,我知道从小到大顾瑾瑜都是在算计别人,不过据我对那厮的了解,他对妹妹是真心喜欢的,不会……”
“我看你是想在床上躺半年,这么大的事情,你不仅不报我问的时候你还给你妹妹打掩护,现在不仅不为你妹妹着想,你的是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现在还想给别人求情。”
被祁均无一瞪,沈舟白立刻闭嘴,然后小心的向后退几步,生怕自己的外祖父不忍心教训妹妹,反而那自己出气。
解决了自己的外孙,祁均无在看看,聪慧懂事的外孙女,本以为她稳重,却没有想到在面对太子殿下的是后,却糊涂起来。
“好了,是外祖父老了,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了,外祖父不知道你那里来的底气,对他这么自信,不过外祖父还是要告诉你的,男人大多都是轻易等到不会珍惜,他现在可能是真心喜欢你的,可是这份真心又能保持多久,要是以后有些事情跟你的存在冲突的时候,你还能保证吗?”
“这些东西不是外祖父,不相信你,或者太子殿下,而是没有人会一成不变的。”
还有一些话,祁均无没有说,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而且外孙女也打上太子的标签,自己也只能祈祷外孙女的一颗真心没有选错人吧。
不过该做的防范还是不能少的,“我等会就吩咐老刘,加强你院子的戒备。”
叹口气,摇摇头,祁均无准备离开,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外孙的时候,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你,等会就就去祠堂,三天自省,等你出来好好的跟我说说你都错哪了。”
“外祖父?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太子闯你妹妹的闺房,不仅跟老子说,今天晚上还效仿太子的行径,你怎么不朝着太子好的学学,从小到大,你有一次赢过他没有,现在还跟他学偷香窃玉,翅膀硬了?”
自己教的外孙自己心里有数,本来就奇怪自己的外孙怎么会,半夜偷偷摸进女子的闺房,原来根子在这。
“沈舟白,老子告诉你,下次在让人知道好的不学,刚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就让你躺床上半年,老子说道做到,你等老子等着。”
沈舟白有一瞬间的愣住了,看着外祖父的背影,沈舟白跟沈清抱怨起来,这个时候沈舟白宁愿让外祖父打断腿,也不想起祠堂。
谁让他小时候淘气,自己躲在祠堂,没有人发现,晚上在祠堂过了一夜,从此就有了阴影,到现在长大了,一提起祠堂心里就发憷。
不过祁氏很快就知道了儿子被父亲惩罚到祠堂自省,于是去求情,不过祁均无没有同意,只是退了一步,大发慈悲让沈舟白先养好伤然后再去。
于是两天后,沈舟白本来想蒙会过关的,却不想祁均无早就看破了沈舟白的小算盘,直接亲自来抓人丢到了祠堂。
可是身在祠堂,还放心不下自己刚定下来的未婚妻,吩咐青竹去盯着敬府,生怕自己的未婚妻再去参见齐国太子的选妃宴。
暮雨听说了这件事就跟沈清,说了,沈清也知道那一天哥哥完全是可以不被敬夫人抓包的,不过为了不让敬夫人找敬欣的麻烦,才留着没走。
说起这个,沈清也担心敬夫人在做出什么蠢事,毕竟敬欣现在不仅仅是自己的好友,还是哥哥心上人,青竹跟自己哥哥一样,办事粗枝大叶,没有暮雨心细。
于是沈清也将暮雨派了出去,跟青竹一起盯着敬府。
经历过阿山的事情,尝试了求而不得的暮雨担心,敬欣会退缩,这样大少爷就会受到伤害,所以就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沈清。
可是沈清知道敬欣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也相信敬欣不会然哥哥失望的。
不过上午宫里给齐国太子举办的选妃宴,敬府一直都很安静,醒来敬仁大人已经敲打过他的夫人了。没有出意外更好。
下午的时候一直被王妃拘在王府的玉娇郡主,终于来到将军府透气了,因为一直担心自己的女儿会被去和亲,所以玉娇郡主在家里不管怎么求,王妃就是不让她出门。
这不玉娇郡主第一眼,看到沈清就开始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