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孙家和辛家的婚约已经没有了。
“而且我昨天的时候就发现了,昨天他表妹刚刚落水,辛小姐就开始不问青红皂白的指责芸儿是元凶,可是这位辛公子不仅没有阻止,也不曾反驳。就凭着这一点,这个人在怎么为人正派,也不能嫁。”
“发生的这样的事情,还没有证据就相信了亲人的指责,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想想等芸儿真的嫁给他,被诬陷的时候,这位辛公子是不是也会想这次一样的表现?”
沈清的这句话,才真的打消敬欣想撮合辛公子和孙芸儿的念头。
“好,清清,我知道了,还是你想的周全。”
没等沈清在回答,马车就停了,过来一会为就听到暮雨指使敬府的车夫放下车凳得我声音。
“我说你是怎么做马夫的,不仅不知道在主子该下车的时候,放下马凳,而且距离还把握不好,马车里的是女眷,你放的那么远,我家小姐怎么够得着,真是的,笨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暮雨嘟嘟囔囔的跳下车,将下马凳忘前挪了挪。沈清才得以下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敬欣打开马车的小窗问起来,暮雨也没有隐瞒直接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敬欣看了看这个车夫,才对沈清说这个车夫是刚刚换上的。沈清也没有怪罪看着敬欣乘坐的马车离开,沈清才开始回将军府。
发生这样的是事情,心直口快的暮雨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对着沈清抱怨道,“小姐,奴婢就不信了,敬府里面就找不出第二个车夫了,竟然让这么不熟悉的车夫给敬大小姐驾车,要知道敬大小姐可是我们大少爷的未婚妻,就这么怠慢!”
沈清听着暮雨的抱怨,心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过还不等仔细斟酌,就被外面乱哄哄的声音打断了。
不等沈清去问,暮雨就主动下车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吵闹,过了一会儿,暮雨才笑吟吟,“小姐,你知道吗,今天是辛家表小姐的家人接她回家的日子。”
“可是这位辛家的表小姐,不愿意跟着自己的家人回去,于是趁着看管她的人放松警惕,就挣开了,一把抱住辛公子,就在辛家大门口,现在看热闹的人把路都堵了,奴婢回来的时候辛府的下人还没有将辛家表小姐,拉开呢。”
暮雨说道辛家表小姐的时候,有些幸灾乐祸。
知道前路不通,沈清就吩咐车夫绕道,回到将军府的时候一家人都在等着沈清,回来吃饭。
一家人吃完饭,祁氏就先回去了,剩下祖孙三人在前厅说话,在沈清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休息的时候,门房来报长顺侯爵府的丫鬟来找沈清。
自己今天下午才刚刚从长顺侯爵府回到将军府,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况且天色这么晚了,一定是有什么急事,等看到是孙芸儿的贴身丫鬟来了。沈清疑惑的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回孙小姐,这个没有,不过小的瞧着她应该是有急事。”
“好,知道了,你去请到前厅回话。”
“是,小姐!”
很快孙芸儿的贴身丫鬟,就来到了前厅,行礼问安之后说道,“二小姐,刚刚敬府派人来长顺侯爵府说,敬家大小姐到现在都没有回府,小姐很是担心,于是就让奴婢来问问,二小姐你下午跟敬家大小姐一起离开长顺侯爵府,敬……”
不等孙芸儿的贴身丫鬟说完,就被着急的沈舟白打断了,“你是说敬欣失踪了?怎么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家小姐才会让我来将军府来问问二小姐,知不知道下午的时候,敬家二小姐离开长顺侯爵府之后,是去了什么地方了?”
沈清听完传话丫鬟的话,下意识的回答,“下午的时候我和敬欣在将军府和敬府的岔道上分开了,当时……”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从长顺侯爵府出来的时候做的是敬欣的马车,就在岔路口下车做回将军府的马车,马车停的时候就听到暮雨说今天给敬欣驾车的马夫……”
“暮雨你去跑一趟敬府,问问今天下午给敬欣驾车的马夫是怎么回事?”
然后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这一次遇到敬欣的事情,沈舟白心里很是担心,但是却很少见的没有冲动行事,就算是自己的拳头捏的啪啪响,也强忍着心里的慌张,低声问道,“妹妹的意思,就是今天下午给敬欣驾车的那个车夫才是最可疑的?”
“是不是他,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具体的还要等暮雨从敬府回来。”
“好,那你们先在府里等暮雨的消息,我现在带着人出去找找。”
“好的,哥哥注意安全。”
对于沈舟白这一次遇到突发事情的处理办法,祁均无终于感受到外孙是真的成熟了,不在像以前那样遇到事情就知道慌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暮雨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回来的,因为知道敬府的主母,对自己整个将军府都有偏见,所以这次暮雨去敬府聪明的直接找到府里的敬大人。
一听暮雨说道今天给女儿驾车的那个车夫,有异常,敬仁有顺着这条线,很快就查到了原来今天会给女儿驾车的马夫,原来只被外人给收买了,现在在家里装病,所以那个人就冒充是他的侄子,将敬欣给带走了。
现在知道敬欣是被人给带走了,不过却没有查到是那方势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