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来。”陈七镇定说道,“肯定又是要来诊病的。”
他说着摇摇头,带着几分无奈。
“咱们的规矩对他们来说没用,只能委屈君小姐了,反正就算违背了规矩,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锦衣卫嘛,大家也都理解,我看看去。”
他说着向外走去,方锦绣迟疑一下,继续将药材倒在簸箩上,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君小姐,她的手再次停顿。
君小姐的神情有些僵硬,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神情。
不管是面对家里人的质疑还是面对阳城那些小姐们的挑衅,甚至在面对林主簿和锦衣卫时,都是神情如常云淡风轻。
但此时她竟然有些受惊。
这件事一定很严重。
难道是上次的事。。。。。
方锦绣将手里的药材放下,拂下衣袖疾步向外而去。
君小姐也深吸一口气,不管是什么,既然来了就面对吧。
她抬脚向外走去跟上了方锦绣,又越过了她。
方锦绣瞪她一眼,看把你能的。
君小姐走到了堂内,堂内并没有人,陈七站在门口看着门外,脸色有些发白。
君小姐走过去,门外肃立一队锦衣卫,街上围观的民众不少,但半点嘈杂都没有,所有的人的视线都带着畏惧和躲闪落在九龄堂前还骑在马上的男人。
马上的男人亦是飞鱼服绣春刀,深秋的日光下面色更加瓷白,满目的肃杀。
陆云旗。
竟然他自己亲自来了。
跟今天的冰儿姐姐的事有关吗?
君小姐看着他。
陆云旗并没有看她,似乎永远没有焦距的视线扫过九龄堂的匾额。
“摘了。”他说道。
伴着他的话音落,两个个锦衣卫立刻上前,抽出了手中的绣春刀,跃身而起用刀背敲在匾额上。
啪嗒一声,九龄堂的匾额顿时跌落下来。
街上的民众以及陈七柳儿方锦绣等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九龄堂的匾额掉落地上发出闷响溅起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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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九龄公主学医的事别人怎么不知道,后文会说,这是保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