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犯可不是学生。”
“学生被欺负狠了,就只会自己跑去跳楼,可是死刑犯,那恐怕是要拼命的啊。”
由于残忍的手段,屋子里面暂时没有人说话了。
只剩下了田鸡有一声没一声的哀嚎。
宋威瞪着所有人,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我只是教训了一下田鸡,没有杀他。”
“但是从今天起,都给我看好手底下的人,要是再有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哼!就等着吧。”
“谁做事不利,谁就是田鸡的下场!”
说完,宋威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作为心腹的王天长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其余的死刑犯才纷纷跑到田鸡的身边:“田鸡,你没事吧?”
田鸡捂着肩膀,满脑门子都是冷汗:“我艹你奶奶的,你被砍一只手,你看看有没有事。”
另一些死刑犯道:“快,去找些纱布过来,给田鸡包扎上!”
“不用了。”田鸡捂着断臂,尽可能防止血液的喷射:“老子也是进化的人,一会儿这伤口就止血了,用不着纱布。”
“不就是断条手吗,老子也是从小混出来的,还怕这个?”
说着,他就开始骂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的是倒霉啊!那几个家伙,真的一转眼就不见了,问我他们去哪儿了?”
“我还想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呢,老子知道吗?”
“艹,这个死胖子,就知道欺压我们,一点儿正事不做。”
此话一出,其余的人纷纷点起头来。
他们也多多少少受了宋威的压迫,而且这里的人要么是死刑犯,要么就是安哲市原住民,都五大三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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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是以前打工上班的牛马,不是杀人犯就是抢劫犯,不是混混就是流氓。
他们可不像是打工牛马那么好欺负。
一个死刑犯道:“现在怎么办啊?那些人消失,我们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今天是田鸡,说不定明天,就是我们手底下的人消失了。”
“没错,今天砍田鸡一只手,明天说不定就要砍我们一条腿了。”
一个人问:“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啊,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会不会是阳光社区那帮人在背后搞鬼?”
“不会的,那个社区里面都是些怂人,他们不会过来的。”
田鸡也点头:“没错,应该不是那个社区的人,白衣军的人也不像,我真的就是一扭头,那几个家伙就凭空消失了,一秒钟的功夫。”
“今天算我倒霉,以后啊,不知道该轮到你们谁了。”
田鸡这么说着,所有人都开始摇头叹气。
紧跟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所有人之中蔓延了开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都没有说出奇怪的话,但是他们的眼神里面,却仿佛在商量着同一件事情。
一开始只有几个人,但是随着眼神的蔓延。
一种无声的共鸣,似乎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易水白坐在最后排,旁观者清,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氛围。
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有意思,看来这群家伙,是准备对付宋威了。”
“啊?”熊华一愣:“对付宋威?他们打得过那个家伙吗?宋威身边,可还有个王天长呢,而且这帮死刑犯真的会一起上?”
易水白道:“他们一起上的话,未必不是宋威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