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乔叶气得面红耳赤,心脏也跳得好快好快。
她都想一巴掌朝对面的男人脸上挥去。
万山拿起咖啡,一口喝得见底,就似乎是在喝酒壮胆。
咣当一声,杯子与碟盘碰撞出尖锐的声音。
万山眉头紧皱,看乔叶,一口气说道,“为什么我不要她生下孩子?因为我从没想过和她结婚。为什么没想过和她结婚?因为我不爱她。为什么不爱她?因为很早之前我就爱上了别人。知道那人是谁么?乔叶,那人你也认识,而且你和她,很熟很熟,熟到根本就是同一个!”
一气呵成,仿佛这通别样的告白已经在心底打了无数次腹稿。
乔叶怔怔地看着他,呆滞。
万山说,他爱的人是自己?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足足僵了有半分钟,乔叶的脑子才开始运转。
她摇着头,无力承受万山的告白。更没能力处理好接下来几个人的关系。
“乔叶,我爱你,从大学时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深深被你吸引。但你是那么优秀,家庭条件好,人又漂亮,你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在知道你拒绝无数个男生的告白后,我那股跃跃欲试想向她表白的勇气也缩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向你告白,就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我一直默默的爱你,把你放在心上,从不敢逾越,生怕被你排斥……”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乔叶感觉大脑好像正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劈着,嗡嗡鸣响,她一点思考的力气也没有。
她摇头,颤抖的手捧起面前的柠檬水一口中气灌得干净,好像用那样的方式压惊。
然而万山的话既然说出来,向她的告白的就不会半途而废。
“我想,就这样一辈子待你身边,看你快乐就好。果然,我的女神被秋良峥那种耀眼的男人吸引。我知道我什么都比不上他,你能嫁给喜欢的男人,我替你祝福。虽然一开始,我并不看好你们的婚姻,因为就凭我爱你的一颗心,我能准确的预感到秋良峥对你的爱不可能会有我多!不巧,我的预感在后面得到印证!”
“你被你选择的男人害得名声扫地,女神的你一时间遭到所有人的非议和谩骂。然而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少了光环的你对我来说不再高不可攀,经历那样一次惨痛失败的婚姻,你应该知道选择一个男人,爱你的,选比你爱他重要。”
“万山,你别再说了!”乔叶实在听不下去,这样的感情只会令她感觉肮脏!
但万山不管乔叶能不能受得了,强势表白,生生给乔叶制造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我以为我能等你出来,把我的感情说给你听。但……”说到这里,万山咬了咬牙,似有难以言明的苦楚。
他唇边自嘲的弧度越来越大,就好像怨造话弄人。
“与谢希之间,本来一切都不会发生。但那天不知怎么回事,就……”
万山想起那是一个暴雨的夜,由于工作原因,当时两人在外地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