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里昏天黑地地过了好多天。
我把优盘捧在手心里,却没有办法解开这其中的秘密。
余焺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他只是让我等他。
等他?
呵……
万一他只是让我宽心一下而已呢?
如果他只是……
如果他已经……
每每想到这里,我如鲠在喉。
不知道该找谁,也无心打理Chairman,全是让人注意着就行。
事情就是这么无厘头。
我丝毫找不到头绪,甚至,跑去那座山脚下,判断余焺会掉在哪里……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他手上,戴着我送他的那块表。
当时我无心管这事儿,也不是特别注意。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戴那表,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吧?
他问我,很爱他?
当时我几乎没有犹豫。
爱!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大声,简单,直接……
说出这个字!
我不知道后他为什么那么笃定这件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明明是问句,却问出了那样笃定的语气。
可是问完,他就……
他那一刻,心里有畏惧吗?
余烨,在山脚下,找到他的……那个……了吗?
不想提起“尸体”二字,我怕这两个字真的成了真。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我对余焺,竟然有爱了。
我们牵牵扯扯八年多,其中有四年,我在监狱里,说难听点,是拜他所赐。
但是我没有后悔,我在想,如果没有那几年的监狱生活,我又会过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已经履行婚约,嫁给余焺了?
————
时光在脑子里倒退,我想起顾淼和余焺约定婚约的那天。
余焺十八岁那晚,我被他按在他卧室的门上,失去了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