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这人怎么从山上摔下来之后,把脑子摔坏了?
还是说,他被狗咬了,自己也成狗了?
“攀岩!”我突然想起来,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还有攀岩!”
他终于停下动作,重新看着我,嘴角的括弧深浅不一:“这些都是求生的技能。”
呵……
呵呵……
后背升起一层层汗水。
是啊,那些可不都是技能么?
我们只知道他从山上跳了下去,没人会想到他的攀岩技术这么厉害。
我顶多是会抓着攀岩专用的东西一步步往上爬而已。
他的技术我不知道,没见过。
但是,我似乎应该对他有信心。
“你……后来……”我有些不敢相信,“后来……那表为什么……”
余焺只回了我两个字:“碍事。”
所以是我送他的表太碍事了?
“好。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笑了笑,“是我蠢,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不过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也不会担心了。”
外面的雷雨稀里哗啦的,伴着他的声音:“不担心?”
我应该担心吗?
“你把那优盘给我,就这么放心?”我看着他,转移了话题。
并不想跟他说关于情情爱爱的事,越说心里越痛。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那么矫情,从小到大,我对自己没什么要求,就两点:
一,和顾淼对着干!
二,不矫情不卖惨!
第一点我是一直照做,从来没有失误。
但是第二点,我到现在竟然崩盘了。
不,我不能矫情。
在监狱里,几年没哭过,不能因为余焺和别人上床,就顾影自怜。
“我还有别的选择?”余焺认真地看着我,“密码解开了?”
“没,没解开!只能输一次,我怕我输错了,把东西锁上了。”我实话实说。
余焺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蠢女人。”
————
那天睡到半夜,突然外面一阵吵闹,余焺瞬间坐起来。穿上衣服,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枪就到门后站着。
吓得我直接坐起来把灯打开。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敲门了,而且是好几只手不同频率地敲门。
我傻了,这里是C市最好的酒店了,不能有人可以随便进来。
“谁啊?”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