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他第一次替我出头,如果我让他失望,那绝对没有下次。
依我对他的了解,今天我这杯酒不泼在果儿身上,那以后,再有人朝我身上泼硫酸,他也只会无动于衷。
定了定神,我拿出从监狱里选来的狠劲,一把推开果儿,然后下一秒,手中的就被一斜,所有的酒悉数泼在果儿脸上和身上。
“果儿是吗?今天的事就当是教你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说完这句话,我伸手挽住余焺的胳膊。
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若有似无地勾起了嘴角。
“哼!”绿儿有气发不出,只能低着头把脸瞥到一边。
“先走一步,带我向王总问候一声。”余焺开口。
潇潇笑了一下:“好,余少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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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余焺的衣袖一直在想,若是没有他的出现,那我今天被欺负了,那边就是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
个性这东西是把双刃剑。
我在监狱里学会的是察言观色。
你不清楚对方的背景和实力,受了欺负永远不要立马反抗,否则很可能会被收拾得更惨,这就是我刚才低声下气的理由。
而如果,像刚才那样,余焺过来了,把我逼到得只剩反击这一条路的时候,也一定要该出手就出手,否则以后,不会再有人为你出头。
上了余焺的车之后,我才跟他道谢。
余焺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报纸:“看不出来,还有点魄力。”
我半开玩笑:“有余少撑腰,哆啦不用害怕。”
“嗯。”他淡淡回应,把报纸翻了一页。
“只是……我有些担心,那个潇潇,和王总……”
余焺蹙眉转过头看我:“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潇潇姐,和王总……”
“再上一句。”
我一愣,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有余少撑腰,哆……哆啦不用害怕。”
“嗯。”他的语气和刚才如出一辙。
我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
虽然我知道,他这护食的行为跟我无关,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是他带去的,被欺负了,他依然会这么做。
因为欺负他的女人,也等同于打他的耳光,他只不过是借我的手罢了。
但,我还是笑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泼出去那杯酒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很爽的。
那天,余焺叫我一个做人的道理:
若是有人打你耳光,你千万别傻到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让她打,你得借一之手打得那个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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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焺把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便让我独自下车,他并没有跟我一起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