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态清淡,“那个啊,是我在后院莲花池里面随手拍的张照片而已。”
翟医生的额角也狠狠地跳了下。
他属实是没想到,池瑶那张头像背后的秘密,仅仅只是因为家里后院随手拍……
“那四大皆空……”他迟疑道。
安奚宁觉得这就更正常了,“很奇怪吗,我们那边的人都四大皆空的。”
她可不敢在神经科提神界。
否则,可能会直接被五花大绑上手术台,开个瓢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病病。
“原来是这样。”翟医生挤出一抹笑容。
安奚宁随即回归正题,“病例可以调吗,我想看一下席老先生的病例。”
“可以。”翟医生点了下头。
安奚宁来之前便已经跟院里打了招呼,医学联盟的人想要调个病例,医院这边自是不会阻拦,总归都是为了病人。
他随即引路,“您跟我来。”
……
与此同时,神经科大办公室。
盛时衍姿态散漫地坐在沙发上,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衣,纽扣并未像平常那般系好,微敞的领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偏是外披的白大褂,仍旧衬出他清隽的气质,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优雅矜贵。
“我来调席老先生的病例,麻烦。”
他嗓音清淡,那声线似大提琴般动听,可却仍旧有让人不敢亵渎的疏离。
总莫名觉得周身气息变了稍许。
像是受过什么刺激的样子……
“那个……盛爷,可能要麻烦您等等,我是助理医师没有调电子病历的权限,我去帮您喊翟医生过来吧。”医生道。
盛时衍微微地颔了下首,“有劳。”
那位助理医师慌不择路地离开办公室,正准备去找翟医生,却恰好见他回来。
“怎么了?”翟医生眉梢轻蹙,“慌慌张张的,不是说过在医院要稳重些。”
眼前这助理医师在青大读研,临毕业前的实习分配到了他的手底下。
助理医师忙道,“翟医生,是盛爷……”
安奚宁轻轻地挑了下眉。
闻言,翟医生快步走进办公室,便见盛时衍坐在办公室里敛眸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