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束。”
“是吗?没什么印象。”
从来不曾说过喜欢你或者爱你这样的话,虽然会叫她宝贝,可那些甜蜜过后,还是会不安呐。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和情绪。
明知道他其实肯定有感情的,可偏偏就是不满意。
她虽然有过苏瑾年,可他也有过叶蓁蓁啊,纵然他当时年轻,肯定也有过亲密。
她觉得自己好像钻了牛角尖,可若是不能得到他满分的爱,她宁愿不要了,不想因此变得哀怨委屈,不想患得患失,不想胡思乱想失去自我,不想继续魂不守舍。
这种感觉太难熬了。
她和苏瑾年谈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过。
“不说这个了。讲和?”手机又进来一条信息。
陶夭看着短信,流着泪笑出声,她编写信息说:“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了。我还是医院里那个意思。”
程牧仍在车上,看着短信,脸色分外难看。
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从不回头。
眼下这一段感情,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难不成她眼瞎心盲?
他对她如何,她感觉不到?
眼下就因为吵嘴几句,冷到这一步?
没什么必要了?
竟是随便地就能将这种话反复说,她以为他程牧,这一辈就当真非她不可了吗?
“那就如你所愿。”程牧在对话框里编写了一句话。
偏偏,无论如何不忍心发出去。
最后,他改成了一句:“我最近有点忙。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这问题随后再说。”
“注意身体。”陶夭回复了他四个字。
程牧拧着眉扔了手机,落下车窗,点了一根烟开始抽。
女人这心思可真够难猜的。
到底在别扭什么?
——
翌日,清晨。
陶夭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巾有些潮湿。
她恍惚间想起,她昨晚暗暗地告诉自己,为他再流最后一次泪,不会有以后了。
她和程牧不太合适。
自从遇见他以后,她没有底线,丢了自己,变成了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人了。
纵然有爱又怎么样?
并不是每段爱情都能走入婚姻的。
她以前没发现,其实自己这么渴望有一个温暖的男人,有一个能让她完全不会害怕的家。
她想要的感情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回头他都在。
不是这样的。
眼下的程牧不适合她。
或者说,眼下的她不适合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