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澡?
陶夭很快反应过来他言外之意,抿着唇转了个方向睡。
程牧看着她,笑一声,去了浴室。
——
这一夜,陶夭睡得并不好。
醒来三次。
最后一次沉沉睡过去,不到七点,又被放炮声吵醒了。
初五,小年。
她睁开惺忪睡眼,目光落在厚重的窗帘上,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外面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声音。
“醒了?”边上传来低沉慵懒的男声。
陶夭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就被程牧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他重重一条胳膊搭在她腰间,迷迷糊糊地就将她往怀里揉,一只手放肆地撩着她的睡裙。
“程牧。”陶夭一把握紧他手腕。
程牧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突然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身子一僵。
“宝贝儿。”程牧哼笑着呢喃了一句。
陶夭握着他手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艰难地侧过身,将他一条胳膊从她腰间推了下去。
她力道很大,程牧有些不满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陶夭抿抿唇:“我要去洗手间了。”
“几点了?”
“还早。”
程牧抬手摸着她头发:“有没有好一些?”
“嗯。”陶夭淡笑一声,转个身从另一边下床,去洗手间。
程牧坐起身来。
陶夭余光瞥见他精壮的上半身,很快收了视线。
她没太见过男人裸着的样子,程牧是唯一的一个,麦色肌肤,肩很宽,撑衣服很好看,胸膛坚实有力,还有匀称的八块腹肌……
他的身材和他的所有一样,得天独厚。
陶夭叹口气,进了洗手间。
程牧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隐约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吵闹说话声。
他拧着眉下床,裹了睡袍出门去。
门外,正拉扯的张珍和吴晓丽被他开门的动静吓了一跳,齐齐住口,半晌,张珍低声道:“程先生。”
程牧冷着一张脸:“吵什么!”
“她凭什么绑我哦!”
“我和刘大哥怕她毒瘾上来控制不住!”
“屁,我没那么重的瘾!”
“打扰您睡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