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清正一顿,他道:“太子殿下是要自己来?”
“嗯。”江南萧应了声,“不行?”
赛清正和他视线对了下,点头,“行啊,这个当然行。”
说罢,他扔下东西就走。
赵仁还想问那药是怎么回事,敷眼睛的,这是不是说侯爷的眼睛有治了,遂连忙跟上人。
待人都离开,江南萧看向江望津,“回房?”
江望津终于再次瞥向那药瓶,离得近了,他才看清,瓶
身下还有一条薄薄的黑纱。
又是黑纱。
江望津直想把人叫回来,问问怎么又是黑纱,但赛清正已经走远了。
他只得被拉着回房间,总归自己也不用对着这东西看一晚上……
江南萧给他敷上药,黑色的薄纱被缚在江望津眼睛上,那张玉白的脸上蔓着层绯红。
格外明显。
“长兄,该就寝了。”江望津道。
“不是刚醒?”江南萧慢条斯理地将黑纱缠好,“睡得着?”
他这话像是似有所指般。
江望津立即道:“睡得着。”
就算睡不着也要睡得着。
江南萧:“可我睡不着。”
江望津不等他明说,直接道:“不行。”
“为什么?”
江南萧道,接着,他承诺:“昨日我收着了,今日也不会太过。”
“小阿水。”
低缓的声线,仿似蛊惑。
江望津拧了下眉,他看不见对方现在的神色,可落在身上的视线犹如实质一般,“不可以的……我还没好,而且、”
“而且什么?”
“东西不是已经被你用光了吗?”
江望津说着,跟前忽然静默了瞬。似是被说服,又像是……
轻笑随之响起,他被人抱了起来。
“东西还有就行了吗?”
话落,他被放到榻上。
小瓷瓶碰撞发出的声音清晰入耳,江望津尚不及反应就被卷入了一阵难挨的浪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