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嗯了一声。
傅戎没再询问,直接切断了通话。
他慢慢顿住脚步,缓解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是他大意了,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如果一个半月前他给她打个电话,好好安抚她,她也不至于如此决绝。
唉,终归是他把她看得太过坚强了,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以她的性子都能挺得过去。
可他忽略了一点,她也只是个女人,怀了孕,找不到让她受孕的男人,心里该多绝望?
是他的错!
默了片刻后,他再次迈开双腿,大步朝码头外的停车场走去。
孩子没了没关系,把人安抚住,以后还有机会受孕。
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若再不表示点什么,就真是妥妥的渣男了。
副官见他行色匆匆,在身后问:“长官,你去哪儿?”
“哄老婆。”
“……”
陆家。
医务室内。
苏娆一脸苍白的坐在长椅上,死死盯着江酒,直到她挂掉电话,才冷哼道:“还算你识趣,没拆我的台。”
江酒不禁失笑,“为什么要骗他?从他的反应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很着急。”
苏娆撇了撇嘴,有些傲娇的道:“他晾了我一个多月,让我的一颗心一会儿在油锅里炸,一会儿在刀山上滚,我能让他好过?”
江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啧啧了两声,“不就进去躺了一下么,脸色怎么这么白?”
苏娆有些不好意思了。。
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