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安惨然一笑,摇头道:“已经去过了,都无能为力。小肖健那逆贼说过,这天下只有怪医一支梅能救我。”
“那就去找他,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郑横江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这个人我认识,我这就让人去找。”
“感谢院首,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关乎自己的性命,孙昭安肯定比谁都积极,早就让人去找了。
“这就好。”郑横江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治就行。老二啊,如今议院危难之际,你可不能有事啊。”
许多事,他现在还得仰仗孙昭安去做呢。
“好在有人能治。”郑横江颇为庆幸。
“院首,肖健说了一句,就算我找到一支梅他也不敢给我治。网0m”孙昭安老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嗯?”郑横江一愣,然后冷笑:“他肖健算什么东西,他说不敢治人家就不敢了吗?以为他的话是圣旨吗?”
“不可否认,怪医这个人脾气的确很古怪,一个不爽就是不治。不过,我议院长老,他敢不治吗?”
郑横江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忤逆的霸道。
“只要找到他的人,如若他不治,本院首亲自去找他,他不治也得治。难不成我堂堂院首的面子,还比不过他肖健一个逆贼?”
身为院首,他的面子是顶天的,这天下能够比他更有面子的人,屈指可数。
肖健以前是少帅,手握重权,别人肯定给面子。
但现在无官无职,还是叛逆一个,被缉拿的要犯,谁会给他面子。
树倒猢狲散,避之唯恐不及呢。
孙昭安对郑横江的话深以为然,肖健算什么东西?
“感谢院首,这事我的面子应已足够,让院首您出面,他一支梅可担当不起。”孙昭安的意思,区区一个行医者,还没资格让院首亲自出面。
“嗯。”郑横江很认同地点头:“你下去抓紧找人,尽快把身体治好。”
“明白。”孙昭安感激地告退。
到了议院外面,不知为何,孙昭安突然一股不安的感觉从心底涌起,而且越来越强烈。
这让他停下脚步,老脸的皱纹渐渐皱起。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后,他还是忍不住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段镇山恭敬的声音:“二长老,您好,我是段镇山。”
“段帅啊,西境对面的虎狼之国,可有什么异常?”孙昭安郑重无比的语气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