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走过去蹲下,突然抬手,按在孔令铭的肩膀上。网
孔令铭触电般猛地一颤,他想反抗,但却毫无意义,剩下的只有绝望和任由人宰割。
“身份,不重要。”
肖健的声音吐出,还是一贯的冷漠和平淡。
然,现在他每吐出一个字,都足以让人颤抖。
“五年前,我肖健差点惨死,说起来,一定程度上也是拜你所赐。”
这话说出,远处静静地听着这边动静的人,心里诧异。
五年前的事,跟孔令铭何来的关系?
孔令铭喉咙滚了滚:“肖健,五年前你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网”
“是吗?”肖健冷笑:“五年前,那一夜,你和旁边跪着的这个女人干了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虽然,那一夜你们之间的秘密,我一再保证会保密,只要这个女人兑现当初的承诺。”
“可,在你们眼里,我的保证一文不值。你们认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就有了五年前的斩尽杀绝。”
“老实说,你们对我斩尽杀绝,我不恨,谁让我知道你们秘密了呢?”
“可,林小雅何罪之有,你们要那么残忍的手段害死她。说”
“告诉我,她一个无辜的善良女孩,何罪之有?”
孔令铭喉咙滚了滚,咬着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五年前,我与蒋副会长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哈。”肖健笑,冷笑:“好一个不认识,好一个蒋副会长,刚才你可是亲昵地称呼其为‘雨茹’,你当在场所有人都是聋子,还是傻子?”
“我。”孔令铭汗水滚滚而落。
“说说你和蒋雨茹的好事吧,她没法说了,只有你代他说了。说”肖健按在孔令铭肩膀上的五指骤然一握。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
“啊。”惨叫声响彻全场,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孔令铭痛得大汗淋漓,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肖健,心里有憋火,还有丝丝恼怒。
这个秘密肖健明明自己知道,他自己可以说出来,却偏要逼着两个当事人说出那样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