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李婉婉睡的跟死猪一样,陶堰的自我警惕性比较高,六点钟自觉的睁开眼,身体已经恢复,只是那份欢乐似乎还停留在身上。
他闭了闭眼,侧头看到的是李婉婉的后脑勺,她趴着睡,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被子只遮到腰部。
瞧着她露出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眼睛一阵阵的疼。
他坐起来,揉了揉额,掀开被子下床,进浴室洗澡。
洗完,他站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几个牙齿印,靠他妈的,这人是狗子精吧!
脖子上也咬了一口,连脸颊上都有隐隐约约的齿印。
他眉头紧皱,伸手摸了摸,咬的够狠,但还控制了力道,没有出血。
位置着实暧昧,刚刚在喉结的位置。他在旁边的盒子里翻来翻去,又去外面的抽屉翻,在李婉婉的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创可贴,他直接贴上。
他闹出的动静不小,李婉婉只是翻了个身,还是跟死猪一样,心也是够大。
不过她为人那么浪,估计对于这种事儿,不会大惊小怪。如此倒是不费事儿,只不过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看架势是有人故意设计。
陶堰整理好自己,最后看了李婉婉一眼就去上班了。
李婉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太阳都快要落山。
她还是有点迷迷瞪瞪,身体酸软无力,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
她勉强坐起来,靠着床背,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儿。
历历在目,感觉是她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了。当然,不是她疯狂,是陶堰太能干。
她先回忆了一下,回忆完整件事以后,察觉到事情有猫腻,她昨天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欲火焚身?这也太奇怪了,她最近忙着救命,根本没心思在男欢女爱上。
而且,还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大概只有吃了药才有那样的效果。
靠!是谁要害她?!
她拿出多年看言情的经验来看,可能是陶堰的白月光,因为她霸占了陶堰妻子的地位,两人都相处的分外和谐,她肯定是感到了不安,所以用这种方式让陶堰讨厌她,从而有了理由把她抛弃。
靠!真是阴毒。
她咬着手指,抖着脚,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如何挽回在陶心里的形象。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填饱肚子,睡了一天了,滴水未进,她要饿死了。
她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下楼,饿的连头发都没力气吹,就那么用干发毛巾包着。
饭吃到一半,骤然响起她最近是危险期,昨天那种情况,避孕是不可能避孕的。
吃饭的速度更快,她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让佣人准备车子,她要出门。
随后,她回到楼上简单打扮了一下,预备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陶堰回来。
他的车停在门口,司机给他开门。
李婉婉站在门口,挂着假笑,迎接他回家。
乍一相见,李婉婉不由自主的红了脸,特别是看到他喉结上贴着的创可贴,低头时扫到他的裤腰带,都令她脸红。
她尴尬的快要抠出一个三室两厅来。
陶堰:“你要出门?”
李婉婉咳嗽了一声,说:“嗯,今天还没去看爸爸呢。”
“你倒是比我跑的勤快,说起来我也好一阵子没去看他了,我跟你一块去。”
李婉婉偷偷瞥他一眼,“哦。”
陶堰开车,李婉婉坐在副驾驶,车子开出宅院大门,车速就开始直线上升。
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把所有的火气都放在了右脚上,油门踩到底。李婉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这速度倒是吓不到她。
就是两人昨晚上刚发生过关系,而且过程过于那啥,现在又同处一个空间,气氛还是有点怪怪的。
李婉婉抠着大腿,说:“我要去药店。”
话音未落,车子突然打了方向,因为太过于突然,车速又快,李婉婉直接撞在了车门上,幸好系着安全带,她揉了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