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车上还是没有一个人动。奥丁微微抬头观察了一下,也看不出来什么,从表面上根本不能分辨车厢上谁是知情的人。
所有人都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奥丁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隐藏在他们中间运送货物的人。
而且刚刚那个劫匪提到的宝物,奥丁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来冒着危险来劫火车估计是价值很高的宝物了。
其实这车上确实除了运输人员和物资之外是有运送的有宝物的,是属于西部一个大家族的。
物品是一大箱子价值非常高的宝石,每一颗都是上上品,随便拿出去一颗都是上千金币的价钱,更不用说这一箱都是如此成色的宝石。
因为在西部开发之前,西部环境实在是有些乱,本来在西部做生意的那个家族又将生意做到了中部和南部,所以才会在这里留下不少财富。
这箱宝石是给他们家族下一任族长结婚用的,因为涉及的钱财重大,拥有者又是下一任族长,负责运送宝石的家族里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人。
而这消息早都已经在民间传开了,不少人都动了些心思,这一窝劫匪也是早得知了消息,故意在这列火车必经之路上等着。
这车厢中肯定是有那个家族的人,但是在这些人眼中这箱宝石远比这一车厢的人命要重要的多,他们的任务就是安全护送宝石,至于这一车厢的人命都与他们无关。
只要是能从劫匪手中保证宝石的安全,这一车厢的人死了便死了,大不了后面给死者家属一些赔偿就是了。
刀疤男等了一分钟,见还是没有人站出来,逐渐便的烦躁起来,对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又是一刀。
那男人的老婆就坐在他的旁边,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突然失声大叫起来,随后就是悲痛的哭声。
她老公并没有立刻死去,捅的地方不是致命处,但是失血非常多很快就要休克晕死过去了,那男人缓缓抬起满是血的手不舍的摸了摸女人的脸,然后就彻底没了声息。
刀疤男好像很喜欢看这种生离死别的戏码,津津有味的站在前面看那男人慢慢断了气才重新又直起身子。
那女人显然是快要疯了,站起来手上拿着水果刀就朝刀疤男冲了过去,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但是显然一个女人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和劫匪相抗衡的,她还没接近刀疤男,就被站在刀疤男身后的一个拿长刀的男人一下贯穿了心脏。
“老大,没事吧?”那男人看着一脸不甘心和愤怒的女人慢慢滑倒在地上没了声息,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甚至偏头看了看刀疤男,确定自己大哥没事之后才站回自己位置。
短短时间里,一节车厢就死了三个人,车上的人全都开始躁动了起来,不停地有人小声说:那些运送货物的人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想看着大家全死么?、
奥丁也被吵得有些烦,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这劫匪就专挑他们这一节车厢进入。
这时候车上的员警也已经感到了这一节车厢,但是因为是火车上的员警,身上并没有枪,站在车厢这一头和劫匪对峙。
“哟,真是能磨叽时间,把员警都给惹来了。”刀疤男的声音很低沉听上去并不怎么高兴,眉头微微的皱着,看着车厢那头的员警提起了自己手上的刀。
员警的领头也抽出自己腰间的配刀冲着刀疤哥晃了晃:“劝你们赶紧就地伏法,不然一会儿有你们好看。”
“说大话倒是不错,你不如先告诉我那箱宝石到底在那节车厢中存着,我还能看在你有点用处的面子上,留你一个全尸。”刀疤男拿着刀鲜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变态。
刀疤男冲着自己身后的五六个劫匪轻轻一挥手,几个人就直接冲上去和员警扭打了起来,而刀疤男则是留下来应付员警的领头。
两个人你一刀我一刀在狭小的车厢中打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大叫这赶紧逃命,从这节车厢中跑到别的车厢去。
那两人挥刀的速度很快,力度又狠,两个人实力不分上下,很快就将火车车厢中的木椅都削了个差不多。
本来奥丁坐在座位上并不想挪动,他本来就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很疲惫了,再加上很害怕麻烦,就想着干脆坐在这里等他们打完。
但是眼看着两人的刀就要削到自己座位上来了,不离开也是不行了,奥丁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从另一边没有人堵着的通道到别的车厢中。
况且他在听了这伙劫匪说这列火车中运送者价值连城的宝物后,心中也动了些歪心思,去别的车厢打探打探消息也是好的。
说不定这箱宝石最后就变成了他奥丁的池中之物。
那可是一大箱上等成色的宝石,要是能获得这箱宝石首先自己在西部的生活就不用发愁了,什么都不用干,这箱宝石也能让他生活的非常富足。
但还没等奥丁走到车厢的末尾,就被两把刀拦住了去处。
“小兄弟,你怎么这么冷静?”是劫匪中的一个,长得十分彪悍,刚刚奥丁也看见了他站在刀疤男身后,因为身高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让人无法忽略掉他的存在。
“我看你不会就是那个押送人员吧?”壮汉眯了眯眼睛,看向奥丁的眼神就像在看无数的金币,眼睛中都快要冒光了。
奥丁简直想翻白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诚不欺他,就因为这个所以怀疑他是押送人员?他自己现在也在找着该死的押送人员好吧,他现在也很想要那一箱子宝石。
“说话啊?!”那壮汉挥着刀就朝奥丁这边砍过来。
奥丁迅速的向后撤了两步,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壮汉的一刀。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那壮汉脸上带着些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