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去拉她作甚?”
他语气微怒,卿宁也不知道他是看不惯什么了。
当下没有说话,她也是当时刚好站在金瑶瑶旁边,条件反射的随手一拉。
谁知道这个老鸨这么狠毒!
徐然飞快冲了过来,一声闷哼和人体倒地之声同时响起。
卿宁抬眸,那拿着碎瓷片来势汹汹的夫人跌在地上。
碎瓷片正插在老鸨脸上,卡在那里,不断有鲜血涌出。
她一边捂脸一边尖叫着,模样甚是吓人。
“你没事吧!”
徐然脸色有些发白,有些着急的上前问卿宁,袖间被瓷片划破一片,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没事!”卿宁淡淡应道。
若不是祸害方才那一拂袖,还指不定徐然这只波墨挥毫的右臂会怎么样。
回眸,秦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位上落座。
只是墨色衣角刚刚翩然而落,泛起边上云纹如同天上徐徐而走的流云一般。
倒是秦暮栩摇着百折扇,颇有兴趣的问道:“你也是和她们一样,来抓四叔回府的吗?”
那边一阵热火朝天的阵势,秦或抬眸看他,薄唇一点笑意若有似无。
卿宁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是!”
虽然祸害会来这里,她也有点吃惊,但是正常男人嘛,都是可以理解的。
更何况,她和他之间根本不会有走到这种关系的一天。
秦或脸色多云转阴,指尖轻扣案上在无一言。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就放心了!”秦暮栩笑吟吟的,一脸看她的表情一边道,“以后有什么绝色美人,我也能叫上四叔一同来观赏观赏!”
卿宁一听,顿时面上清冷道:“想早死,尽管多来这样的地方!”
说罢,就朝着绊了痛苦哀嚎的老鸨一脚,后脑着地,直接昏死了过去。
“啊?”
秦暮栩面上一顿,顿时觉得还是不要和这样说这种事的好。
“走!”
秦或噙着一抹清浅笑意起身,看了一眼显然有些惊呆的徐然一眼。
周身冷冽气场无声开路,众人的动作都顿在了那里。
唯独他玄衣如墨,从一片狼藉中翩然而去。
“告辞告辞!”秦暮栩同一众公子哥们道,连多看卿宁一眼都不曾,连忙跟着出去了。
这都什么运气,这么多年头一次能请到皇叔出来看场歌舞,就被皇婶抓到。
祸害走后,一众来闹场的夫人们又恢复了方才的一系列动作,而且有更甚于前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