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元旦的临近,严氏集团的人,明显感觉到严迟情绪很差。
本就是个不言苟笑的人,若是再板着一张脸,便格外冷厉吓人。
“小严总最近是怎么了?今年业绩很好,我去给他送报告,他那表情简直能吓死人。”
“上次部门开会,他突然出现,就坐在边上一动不动,我们部门主管脸都青了,还以为哪儿得罪他了。”
“我感觉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是不是最近夫人又催他相亲结婚了?”
“有可能,我听说这次元旦,三爷一家都要过来,那小三爷又找了对象,你想啊,外孙都谈恋爱了,儿子还没对象,夫人肯定着急。”
……
公司内部员工众说纷纭,皆不知道严迟情绪不佳,具体是因为什么,没人知道。
而严迟此时待在办公室里,电脑开着,却没什么心思工作。
他原本想着,元旦的时候,姐姐一家过来,他也想借机把江软介绍给家人。
结果那丫头却说跟三个室友小姐妹去看跨年演唱会,某台的跨年晚会就设在南江附近的城市。
几个小姑娘可能去年就约好一块儿去了,往返肯定得两三天,一般跨年晚会结束都凌晨,再回酒店休息,元旦当天大抵就在外地过了。
小姐妹一起,严迟也不便随行,又怕搅扰了她出门玩乐的兴致,所以见家长的事,他便绝口没提。
原定计划没实现,严迟情绪怎么可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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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最后一天
严迟和江软一起吃了午饭,送她和室友去了高铁站,临近城市,往返一个多小时,倒也方便,几个室友道谢提着行李下了车,倒是江软坐在副驾,偏头看了眼严迟。
“学长,你没事吧?”
江软又不是木头,严迟近来情绪不佳,她也感觉得到。
他虽然平素冷着脸,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相处日子久了,就算他不说什么,也肯定有所察觉。
“我没事。”
严迟知道她和室友有安排,就没和她提过自己元旦的计划,也是不想让她觉得有压力和负担。
“因为我和室友出去,元旦不能陪你?”严迟没提过见家长的事,江软自然不知,真能往其他方面想。
“不是,赶紧下车吧,室友在等你了。”
“那我看完演唱会就抓紧回来,你等我。”江软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就快速下了车,室友早帮她将行李拎下车,倒不必严迟下车。
严迟目送几人检票进站才驱车离开。
跨年元旦,也算新年,只是在长辈心里,也比不得农历新年,没那么多习俗和讲究,所以严迟也没回家,而是折返去了公司。
江软坐在高铁上,几个室友正在热烈讨论着晚上的跨年演唱会,她却有些兴致缺缺。
她总觉得严迟不对劲,问他,又总说没事。
直至室友喊她,她才恍然回过神,“嗯?怎么了?”
“我们都叫了你好多声了,发什么愣啊,怎么?才跟严学长分开这点时间就想他了?”室友总会调侃她。
江软倒是一笑,“是啊,想他了。”
几个女生顿时被酸得不行。
……
夜幕拉下后,严氏集团外面亮起了欢度元旦的霓虹灯,而整栋大厦,只有顶楼还亮着灯,值班保安坐在一起聊天呢。
“这都放假了,小严先生还不走?工作太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