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衍心底在流血,这特么怎么搞得在和新人敬酒一样!
关于试婚这些,唐菀自然不会和祁则衍多说什么,解释起来也很费劲麻烦。
祁则衍的位置刚好在两人对面,这顿饭吃下来……
都不是被塞狗粮,或者是虐狗。
简直就是单方面,大型屠狗现场!
江宴廷权当没看到,只是照顾自己儿子……
*
直至江江说要出去洗个手,唐菀又是包厢唯一的女性,就主动起身帮忙照顾,“走吧,我带你出去。”
江宴廷知道,祁则衍这口气不发泄出去,迟早会找上自己,不如就给他俩制造这么一个机会。
所以唐菀主动照顾江江,他也没拒绝,“麻烦了。”
“不用客气。”
“以后我们和二婶就是一家人了,太奶奶说,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客气的!”江江笑得人畜无害。
殊不知,这句话,又是一记狠刀子,戳得祁则衍胸口隐隐作痛。
太奶奶说,就是说,他俩这关系,江家人都知道,那唐家肯定也知道,他此时可算知道,心梗发作,是个什么滋味了。
这两人刚走,门一关,整个包厢顿时变成一个大型修罗场!
祁则衍搁了筷子,双手抱胸,怒视着对面的人,而江锦上刚动手拨了几个虾,丢了几个在唐菀面前的盘中,余下几个尽数给了江江,慢条斯理扯着湿纸巾擦拭着手指。
而江宴廷则喝着茶,作壁上观!
“江锦上,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
“你就这么对我?”
“所以我们确定了关系,我第一个就通知你了,请你吃饭。”
“我谢谢您!”祁则衍说得咬牙切齿。
“不客气。”
“你……”
祁则衍本就说不过他,现在急火攻心,说话都不利索,更说说不赢他,急喘两口气,喝口水压压惊,“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挖我墙角,追你嫂子?你是人吗?”
“我告诉你,我要和你割袍断义!”
“这兄弟没得做了。”
江锦上倒是不紧不慢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
“首先,我和菀菀本就定了亲,就算是挖墙脚,也是你先挖我的。”
“再者,我从没和你说,我不喜欢她。”
“而且在平江的时候,我已经暗示过你很多次了,尤其是最后给你送行的时候点的几首歌,作为兄弟,有些事不好当面戳破,给你留点面子,我选择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可惜你一直不明白。”
……
几首歌?
祁则衍这才猛然醒悟。
某人又淡淡说了句:“我已经隐晦告诉过你,这一切都是你的独角戏,不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江宴廷挑眉看着祁则衍,“小五都这么暗示过你,你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