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保通看了看耶律赤风道:“贤侄啊,如今这帐中只有你我叔侄二人,现在可以说说你来找我究竟所谓何事了吧?”
耶律赤风见营帐中已经没了外人,这才往前挪了挪身子,靠近乌里保通说道:“小侄这两日上阵之时,遇到了不少怪事。小侄心中疑惑无解,特来请叔父为我解惑。”
“哦,贤侄究竟遇到了何种怪事,还请细细说来。”乌里保通闻听此言,连声说道。
耶律赤风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道:“不瞒叔父,是这么这么回事情。”耶律赤风就把这两日和赵忠、赵义二人交手的经过,向自己的叔父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最后,耶律赤风道:“那赵忠和赵义两兄弟,对我的枪法都很是熟悉。而且就连叔父你传给我的那招撒手锏也被他们轻易认出并破去。
他们似乎对我很是了解,可自小在父王身边长大,根本没到过中原,他们又怎么知晓我的武功?小侄百思不得其解,叔父您早年曾游历中原,还望为小侄解惑一二。”
“哦,原来如此!”乌里保通闻言笑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问:“贤侄啊,这两日与你交手的那两姓甚名谁?”
“呃,一个叫赵忠,另一个叫赵义,是兄弟二人。怎么,叔父认得这两人?”耶律赤风疑惑地问道。
“啊,非也,叔父只是随口一问。”乌里保通察觉到耶律赤风语气中的疑惑,目光微闪,连忙笑着答道。
耶律赤风见状也并未多想,又问道:“敢问叔父,那二人为何会对我的武功如此熟悉?”
乌里保通闻言,道:“贤侄有所不知,你所练习的枪法和锏法乃是从中原流传而来。你所练的枪法和锏法乃是中原有名的秦家枪和秦家锏。
这两样武功在中原闻名已久,故此有不少人认得。在数十年前方才流传到我大辽,因此大辽一些武术大家也习得了这两项武艺。”
“哦,原来是这样。”耶律赤风闻言点了点头是恍然大悟。他知道自己这位叔父对自己很好,从不欺骗自己,因此对乌里保通所言是深信不疑。
搞明白了心中的疑惑,耶律赤风心中一阵轻松。他与叔父许久不见,便在帐中多待了一阵。叔侄二人一阵闲聊,很是温馨。
聊了一阵之后,乌里保通忽然说自己有些乏累,想要休息一番。耶律赤风见叔父困乏,赶忙上前亲自服侍着让师父躺下休息。
随后,他又吩咐乌里保通手下的几名军卒好生照料,这才离开了叔父的营帐,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当中。
按下耶律赤风暂且不提,单说乌里保通。乌里保通躺在床榻之上,估摸着耶律赤风走远了,他忽然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帐篷着一侧。
看着看着,乌里保通的眼圈儿微微发红,不一会儿,一滴泪水夺眶而出。
毕竟不知乌里保通为何伤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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