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别,“我不想搭理你,我要回家了!!”
“就怎么走?”
连隽的手还不松开,“你走了,我怎么回病房……爬着?”
嘿!!
我抬着眼瞪他,瞄了他身后里卧的房门,“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刚才有动力。”
连隽敛着笑意,“祝精卫三个字给了我坚持出来迎接的动力,这理由好吗?”
“……”
我坑坑着,握着手杖把柄动了动,“那你先把手拿开啊,不拿开我怎么扶着你进去……”
在捂一会儿就出痱子了!
“好。”
连隽满意了,松开手,很自然的就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还略微的有些嫌弃的,“祝蛮蛮,你有些瘦,知道吗?”
我不理他,脸红着,不扶不要紧,一扶着他整个人都要挂我身上了!
他那大体格子比我爸都高,保守估计都得一米八六七那么样,我扶着吃力的,“你脚借点力啊……”
“借不上力。”
连隽可怜巴巴的样儿,单腿真是我走一步他才小蹦一下的,“祝蛮蛮,我这是粉碎性骨折,粉碎,你知道吗,好可怜的……我好可怜的……”
我不说话,摊上这么个大神没地儿说理。
没辙,就只能一手握紧他搂过来的小臂一手还搂着他的腰,隔着薄薄的病号服,别说,他那腰还真蛮……咳咳,紧致!
“抱得感觉如何?”
连隽还好意思问我,区区二三十步愣是让我们俩走出了一万里长征之感,我涨着脸,“谁想抱你了!”
好不容易给他扶到了病床上,我局促的还不太赶看他,脸太红,又没办法遮掩。
扭头还是想走,“看你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作业我还没写呢。”
“我渴了。”
连隽笑意轻闪的看着我,“能不能劳烦祝精卫小姐帮忙倒杯水?”
“好。”
我低眉顺眼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递给他,“喏~”
连隽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姿态自然的接过水杯,“谢谢。”
轻抿了一口,水顺着他喉咙而下,喉结略微滚动时看的我居然有些干涸,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发出咕噜的一声。
“你也渴了?”
连隽看着我慢悠悠的询问,水杯朝我一递,“嗯?”
“我不渴!!”
我接过杯子就放到一边,浑身身下都写满了不正常,“那个,我……”
“坐下。”
他轻轻声,下颌朝着病床旁的座椅上送了送,“有话坐下说。”
“不坐!”
“生气了?”
连隽似笑非笑的样儿,“你打也打了,还要怎么样?再说……刚刚,是你突然间转过来的,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投怀送抱?”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