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宁也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而后十分有士气的开口:“亲爱的,振作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吗?”
乔东城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这是一件好事呀,不管再震惊,最起码,父亲并不是如他们所想像的那般的不堪呀,不管过去再多的错,几十年了,面对着一个老人,他们做儿女的能做的也只是尽快的希望父母能和好,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父亲的病房是在六楼的,坐了电梯直接从六楼到一楼,电梯门打开,外面等的人并不是很多,可是那个眼熟的一心一意花店工作人员,和那熟悉的粉色剑兰花,让乔东城眯起了眼晴,他并没有走出电梯,站在角落里,那工作人员看到他后点了点头,乔东城也点点头:“这花是送到几楼的。”
抱着花的工作人员微笑着开口:“三楼的,舒女士。”
乔东城的心一颤斗,这花据门卫说是每天都送到的,乔母让吴嫂每天不用把花拿到家里,直接在外面就丢掉,每天一束,似乎是故意的一般,他让纪东查了,可是这花是网上预定的,而且付款的银行是国外的银行,ip地址也是国外的,所以凭这束花判定是小姨的那个初恋情人赵河,有点太牵强了,而且如果真的是赵河的话,也不太可能,据他们所查,赵河是三个月前才出来的,以他的经济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负担这每天一束花的。
这件事情现在就像是个谜团一般的,解也解不开。
到了三楼,这里都是高干病房,花店工作人员也只能到达前台处,护士查了并无一个就舒蓝的布,于是这束花要么无人签收,要么就放在护士台,乔东城走出来,把这花签收了,工作人员有点为难,客户特意指明了要本本签收的。
乔东城耸耸肩:“这是送我母亲的,我订购的,那有那么多的规距,要不然你就把这花带回去,明天再送。”
最后一脸无奈的工作人员把花让他签收了,工作人员前脚走,乔东城后脚跟了上去,走到楼下的大厅外,这么一大束花,在工作人员的眼皮底下被华丽丽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看得花店工作人意一阵肉探,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花也是有生命的,自己精心包扎出来的花,就这么被人扔进了垃圾桶里,真是汗颜呀。
乔东城开了车,往宏状元开去,这会儿路上的车不是很多,打开车里的音响,听着路况广播。
夜晚的星空很明亮,路上盏盏的霓虹灯,车如流水的在行驶着,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一种满足与平静,不管前面的路是泥泞还是大道,他都有信心,这条路一定能走下去的。
人的精神好了,味口就跟着上来了,先点了一碗白粥,小妻子交待过的让他吃了白粥再吃别的东西,再点了粉蒸肉,蒸小排和一点素菜打包了,又给自己点了点吃的,喝了两大碗的粥,吃了一盘菜,他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一般。
打了个电话给母亲,得知乔飞已经睡着了,母亲让人把乔东阳也给转到这个病房里了,加了一张床,让他和小妻子晚上不用过来了,她在那里守着。
乔东城听着心里暧暧的,这样的母亲是他盼了多久的,应了母亲的话,挂了电话,拿着打包的菜回去。
协和小妻子还在病房里守着,把菜放在外屋,他进去,换他们去吃。
苏小宁把粉蒸肉让协吃了,她还就着那小排和粥吃了起来,协是个单纯的人,别看28了,那心理年龄苏小宁觉得就跟18差不多,本来还一个劲的说首长不让说这不让说那呢,可经不住苏小宁的东拉西扯,没一会儿,就是连首长每天上几次厕所都差不多说出来了。
据协的诉说,苏小宁觉得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绝对是正确的,经过一番畅谈,和苏小宁的晓义大意,协也决定配合苏小宁的所谓的回家大计。
一切就等乔父醒来了,乔东城一直坐在病床前,什么也没有做,就那么直盯盯的看着父亲,医生说父亲也是疲劳过度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吃完饭,三个人就守在病房里,谁也没有离去,王秘书给协打过电话问了情况,然后叮嘱让好好的守着,本来还要让人过来的,乔东城接过电话拒绝了,他告诉王秘书,他会呆在这里,守到首长醒来。
苏小宁叹了口气,这周一的班估计是上不了了,晚上发了短信给韩主编说家里有事,请两天假,韩主编一听她说家里有事,就同意了。
十一点多钟,苏小宁倚在房间的沙发上,乔东城和协轮流着守夜,让协先去外间的沙发上休息了,乔东城看着那输液瓶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流进父亲的身体里,父亲平稳的呼吸,让他的心安了不少,坐这时间长了,他会有一种恐慌好像父亲不会醒来了一样。
输完后,医生过来拔了针,又检查了一下,说现在就等睡醒了,估计是没什么大事了。
乔东城看着了看腕上的表,距离父亲昏迷到现在已经八个小时了,该是醒的时候了吧,可是没醒,医生说也可能睡着了,让他不用担心,最晚明早肯定能醒来。
乔父是早上五点多的时候醒来的,他们这种人,好像天生的睡眠少一般,昨天估计是他睡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每一天早上睁开两眼,乔父的眼神都是空洞的,那种没有家人,没有亲人的感觉,他最能体会了,他很懈母就离开了,从来都是一个人料理他的一切,一直到结了婚,有了妻了,那几年是他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候,每天醒来能看到妻子如花的笑脸,可是慢慢的,那个时候他是满足的,可是慢慢的他发现,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了,那种内心里强烈的渴望着的温暧,他不喜欢妻子的眼神停留在任何事,任何人身上,那是他们婚后的第一次冷战,是妻子把妹妹带到家里后,第天晚上妻子要去陪妹妹,说妹妹晚上会做恶梦,不知为何,他也感觉到,妻子的妹妹到来后,妻子的精神不如以前的好,笑脸也不如以前的多了。
乔父是一个有着强烈占有欲的男人,可也是一个隐忍的男人,他对乔母的爱就如那火山爆发一般的强烈,可乔母年轻的时候性子冷,过了新婚之期,有了孩子之后,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再后来,一直自闭的妹妹到来后,她除了关心孩子还加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妹妹,对于乔父就越来越冷淡了。
慢慢的矛盾就增加了起来,争吵是必然的,每一次争吵过后,乔父都渴望着妻子能服一个软,说一句好话,他就是太在乎妻子了,可是乔父的心里不这么想,她对于乔父并没有多少爱,只是结婚嫁人生子,这些人生必需经历的,她遵听着长辈的安排嫁给了乔父,对于男女之情,在她的心中,没有那么的重要,她觉得女人就该相夫教子,不该像丈夫那般每天只想着过二人世界。矛盾激发之后,以冷战收场,在乔母眼里,他们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可是在乔父眼中,那是一种不正常的婚姻,他在这抽姻中,感觉不到妻子的爱,但是他却一直爱着妻了,所以他恨这样的自己。
面对着外面的各色女子的诱惑他都能无动于衷,可是当那个长得和妻子一模一样的舒红站抱住他时,他差一点点的就冲动了,可是他心里明白,这不是他的妻子,强忍着推开了那女子。
舒红不甘心的冲他喊:“为什么不要我,我不比姐姐好吗?我没生养过孩子,身材比姐姐好的。”柔弱无骨的女子,衣衫半褪的诱惑着一个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年轻男人。
那天乔母是带着孩子出去了的,家里只有乔父和舒红,舒红一直是自闭的,到这个家一年来,也只有单独和乔母在一起的时候才说几句话,平时看到乔父都是怕怕的眼神,可是那天不知为何,她会大胆的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乔父那颗心死死的守着,可是长得太像了,连声音都是像的,当舒红抱着他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他的眼前提恍惚的,分不清这是妻子还是小姨子,冲动之下,转过身,把女子狠狠的抱在怀中,狂亲啃咬了起来,他的心都是在颤抖的,可是当那丝疼痛咬上他的唇角时,丝丝的疼让他清醒了不少,女子的衣衫被他剥掉了一半,他的衬衫也被舒红解开了,唇上的疼,背上那被女子挠上的疼,如砒霜一般的抽打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