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渣,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林乐乐凄惨的喊着,眼泪直飚,此刻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往日里就是百般心计,这会儿一点也用不上了,无助,恐惧,深深的笼罩着她。
这三个男人中那个瘦小的男人有点胆怯,真怕惹出什么事来劝着那两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大哥,咱们这样不好吧,万一弄出事来,这女人再他妈的报警了,我们就完蛋了。”
一脸横肉的男人鄙视的斜他一眼:“怪不得他们叫你心子呢,就这耗子胆还出来混呢,哥哥们吃的就是这口饭,烧杀抢掳几时怕过了,你要胆小就靠边去同,没出息的东西。”
另一个稍矮点滴胖胖的男人也是开口鄙视:“妈的,怕了就滚边去,一会老子们乐呵了,可没你小子的事,别他妈的在这废话。”
林乐乐听着他们的对话,大声的喊着,瘦小的男人被两个大哥这么一说,也来了火气,靠,不就是个丑娘们吗?
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林乐乐的脸上,抄起地上的椅子就砸了上去,却没有砸到头上,而是落在了腿上。
“啊……”的一声尖叫,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撕心裂肺的痛着,肝肠寸断的哭泣着,可这会儿三个男人看她这样子却是越发的兴奋了。
特别是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对尖叫痛哭着的林乐乐起了别样的兴致,他本来就好这口的,看到女人越哭他就越兴奋,此刻正猥琐着拿自家兄弟在林乐乐被打的青肿带血的脸上蹭着,看那发情的样,大有让林乐乐吃下去的意思。
男人们都是底层混的人,能干净到那去,这次偷渡过来,根本就没多少钱,就为了这次能追到债,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身上一股刺鼻又难闻的腥臭又让人恶心之极的味道,让林乐乐差点作呕,男人看她一脸嫌弃的要吐的样子,大手就招呼上来了:“臭娘们,还敢嫌弃本大爷呢,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臭婊子了。”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使劲滴在女人的身上作乱着。
另一个胖男人也是不甘示弱,笑的十分的淫荡又下流:“浪婊子一个,这样也能湿了。”
瘦小男人那一下砸下去就胆大了不少,见两个都占上便宜了,也不管那么多了,加入阵列,各种猥琐,各种下流,让林乐乐彻底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4p了,身上能的几个地方,全被几个让她恶心到作呕的男人同时进行着。
恶心到想吐,可是嘴里被…。塞满着,男人一阵哆嗦,一股又腥又臭的物体罐进嗓子里,干呕着吐了出来,一脸横肉的男人却并不放过她:“妈,敢嫌弃老子。”掐着林乐乐的脖子往上抬着。
另外两个把林乐乐前后夹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也如打了鸡血那般的来了劲头,更加凶狠了起来,什么叫生不如死,林乐乐这一刻是全体会到了,她睁大双眼,瞳孔慢慢的放大,再放大,腿上的痛,被男人男人们禽兽的地方更是痛,终于晕死过去,三个男人发泄了之后,也不管如破布一样晕死在地上的林乐乐,跑去厨房找吃的了,三个男人这会儿的思想就是,反正已经来了,这女人的家里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人,他们可以把这女人绑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几天,不弄死就成。
林乐乐也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所以房间里各种设备,比如豪华的按摩宰,酒柜那里一瓶一瓶的好酒。
林乐乐的身上到处都是被虐打的伤痕,还有男人们留下的淫秽物体,三个男人先填饱了肚子,就把林乐乐拖去浴室,扔进去冲洗了一番,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蹂躏践踏一番的。
“大哥,这女人不醒我们怎么玩?”瘦小男人已没了先前的胆怯,如精虫上脑般的就想占有眼前的女人,显然刚刚的发泄不足以让三个久未开荤的男人过瘾。
有什么能让晕死的清醒过来,这几个男人可是个中好手,这种手段自然多不胜数。
从厨房拿来食用盐,用热水况溶化了后,把清洗过后的女人提到客厅去,就那么光着,成大字型的像供人食用的食物一般的摆在桌面上。
一脸横肉的男人满脸让人恶心的笑容:“嘿嘿,还怕不醒吗?”手沾上那兑了盐的水,往林乐乐脸上的嘴角的伤口抚去,而后往下,只要有伤口的地方都抚了上去。
瘦小男人仿若受了启发一样,竟然拿自家老二沾了盐水,这还不够,还用水掬了一把盐水撒在女人红肿的某处,另一胖男人拍着瘦小男人的肩膀:“看不出来呀,这心子这会儿可是够胆大的哟。”
瘦小男人嘿嘿笑着,他年纪有点小,**这种事自然是说来就来,那管得了女人是否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果然这种锥心般的疼痛只要是没死的人都能清醒过来,林乐乐皱着眉头转醒,转而想起发生了什么,然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窘态,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却全身疼痛难忍着,而手脚又酸麻无力,使不上一点点的力气。
嗓子更不用说了,早就嘶喊的破败的都出不了声了,恨,心中有着深深的恨,恨不能把这几个男人乱枪打死,可是她也只能干恨着,什么也做不了,任几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在她身上凌辱作乱着。
男人的浪笑,女人无声的哭泣,林乐乐真想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可是这不是梦,年少时曾有的阴影袭击而来,她是孤儿,自小就靠村里人接济过活的,上学都是免费的,一直到自己能打点零工后才好了点,她虽穷困的过着,可是人出落的水灵是没办法的,在没遇上乔东城的时候就被村里那个猥琐的老村长霸占过,后来去镇上读了中学,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多少年不曾想起过那段过往了,都是说长得漂亮的女人命运必定坎坷,在遇上乔东城之前,她被不少人调戏过,逆来顺受是她的习惯,只要能活着,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容受的,那一次差点被几个同样的男同学欺负去,她都想放弃时,乔东城救了她,而且,她把他当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步步用心,一步一步的靠近,终于成了王子喜欢的女孩。
她尽力展现着她的美丽,展现着她的贤淑,可是和木头一样的乔东城在一起,生活难免的寂寞难耐,那个时候的乔东城,满心满眼的除了学习就是母亲,好像她这个女友就是一个摆设一样,甚至乔东城和她再亲热也会很好的克制住,再忘我再动情都会在最后的时刻停下来,那个大男孩的乔东城抱着她怜惜的亲吻着说,她是他的天使,值得更好的对待,她的心中泣哭着,她不是天使,她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女,每次乔东城离开后,她都需要好一阵的空虚,这种空虚来自于身体的某一处,深深的渴望着,终于慢慢的她偷偷的每次在男人离去后,开始了自已满足自己,那种感觉可以让她得到稍许一点的快感,**就是脱了僵的野马,女生也不例外,偶尔一次,被隔壁租房的男人从门缝看到了她自已动手,半夜那男人敲开了她的门,那也是一个年轻的外地学生,长得还算不错,于是一个渴望的女人,一个热血的男生,顺理成章的凑在了一起。
再慢慢的不满足于这种和穷学生交欢的感觉了,她就去酒吧,遇上的也都是些会玩的男人,白天里她是乔东城眼里清新的小百合,晚上就成了夜店里有名的公主,万千追捧。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金钱和**都在那会儿得到了满足。
不知是乔东城太忙于学业,还是太过疏忽于林乐乐,乔东城大学那几年,林乐乐也读大学,在外地,就是这么渡过的,但在学校里,她是清清白白的,不和任何追求她的男生有来往。
她心目中一直都为乔东城留一个位子,也是她的梦想,年少时,这个男人把他护在身后,轻声的说着别怕,有我在时,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那个年轻的他能为他挡去所有的风风雨雨,给她一片栖身之处,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这一刻,她绝望了,同样的情境上演,她的王子却并没有骑马而来。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想说话,可是却开不了口,绝望的想着,也许是救她的人,也许是救她的人,身上的三个男人正在作乱,根本就没有听到那敲门声,因为屋里还开着电视,只有林乐乐一个人听到了,见男人们并没有害怕,她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幻听了。
乔东城和谢千秋先到的,敲了门却并无人来应,可是里面却有着电视的声音还夹杂着什么,又敲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乔东城和谢千秋都要放弃的时候,乔东阳来了也使劲的敲了门,可是还没人应。
谢千秋蹙眉:“可能真出事了,你们仔细听。”
乔东城趴在门板上细听,男人的浪笑,好像还不是一人的,女人细小的哭泣声,再联想到那个电话。
乔东阳着急了要去找物业,拿出手机要报警,乔东城阻止了。
乔东城和谢千秋虽然就上次共事过一次,可是职来性质决定的那种就是临时队友也有的默契感发挥的很好。
谢千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一张特制的卡,看起来和普通的银行卡一样,其实里面暗藏玄机,可以开一百多种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门缝里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