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他妈的瞎呀!法宝啊!就这样卖了,果然如同窦云涛说的,自己这家败到天上去了,顿时杨凌心中有一种把自己掐死算了的冲动。
两个道士看着杨凌听完默然不语,脸上一会欢喜,一会儿后悔,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这个年轻的先天高手忍不住戳自己一指头,那可就冤死了。
好在一会儿杨凌就恢复过来,伸手拿起桌上的紫色玉璧端详起来,然后默运内力,体内滚滚不断的真气从奇经八脉中涌到手指上,透出指尖猛的撞到玉璧之上。
“轰”
房间内一股莫名的气息如同巨浪一样暴起,紫玉九龙璧猛然爆发出极其刺眼的浓郁紫光,九条黑色的苍龙图影从紫光中跃出,每条都有四五米长,昂首摆尾,隐隐发出震慑心神的怒吼,然后四面八方猛扑出去,狠狠的撞在房间的门窗,房梁,屋顶各处,随着噼里啪啦叮呤咣啷的巨响,房间内顿时灰尘弥漫,木石飞溅,瓦片如同下雨般落下来。
等烟尘散去,偌大一间木质的房间此时已经千疮百孔,入眼处木柱倾斜,门窗坍塌,碎石遍地,三个人傻呆呆的坐在房子中央宛若雕像,浑身尘土,脸上只露出两个眼睛,茶几中央砸着一块大砖头,茶杯早已不知去向。
“咳咳咳咳”
随着一连串的咳嗽,三个雕像这才各自活动一下,抖落身上的尘土石屑,看着眼前的场景大眼瞪小眼。
卧槽!卧槽!这就是法器的威力?
此时杨凌心中早就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只有他心里最清楚手中这块紫玉九龙璧的威力,如果自己把全部真气都灌进这块玉璧之中,估计能够瞬间横扫方圆数百米。
此地发生的动静实在太大,这时外面已经跑进来好几个道士,一个个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等三个人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才有人醒悟过来,赶紧上前扶着薛道士,此时他正揉着腰杆,刚才在房间里被一块瓦片砸了一下,痛的他只呲牙。
“嘶~”
杨凌不禁冷吸一口气,站在外面,才能真正的理解到刚才那一击的威力,整个厢房此时已经四通八达摇摇欲坠,“噗噗呲呲”还不断有房梁瓦片在倾倒下坠,果然,不到三分钟,随着“轰”的一声,整间房子轰然垮塌下来,把整个小院子都弄的乌烟瘴气。
这下杨凌更傻眼了,嘴角直抽抽,额头上也冒出几条黑线,半晌才不好意思的干笑着对薛道士说:“薛道长,真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大的威力,你看重新修这间房子要多少钱?我转给你!”
薛道士摆摆手咳嗽几声,笑眯眯的说:“杨小友不需要客气,这点儿修理费道观内还是拿得出来,何况这是自然损坏,政府部门会出面修缮,我们换个地方喝茶吧!”
换了一间房间,三个人再次坐定,喝茶,杨凌面色古怪的把紫玉九龙璧还给吴道士,心下还在暗自可惜自己的那个青星墨玉盘,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一件法器的话,有没有这个的威力大,不过想想又释然,现在是和平社会,即便是威力大又怎么样,威力越大越用不上,就像核武器一样,吓吓人可以,用起来嘛就不是那么美妙了,或者说,根本没地儿用。
吴道士握着紫玉九龙璧又激动又失落,许久之后才平息心情问杨凌:“杨小友,刚才我说的您答应了?”
“吴道长放心,我杨凌说话算话,不会反悔,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多交流切磋,互相进步!”杨凌笑着说。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杨凌刚说完,吴道士噗通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吓~!杨凌吓得赶紧扶着吴道士说:“吴道长,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道士一脸严肃的说:“我资质比较愚钝,当年师傅把功法传给我,修炼四十多年仍旧摸不到门路,哪儿能够和您交流切磋,虽然如今我已经半截入土,但向道之心不死,希望有生之年能够有所突破,所以,以后我就对杨先生执弟子礼,希望您不要嫌弃,当然,我也会严密保守您的秘密,绝对不会外传。”
“这。。。。。”
吴道士跪着不愿起来,杨凌顿时感到异常尴尬。
“杨小友就收下他吧!”旁边的薛道士也是赶紧劝说杨凌,“我和雁长认识三十多年,他对此道异常沉迷,您的功力已经达到如此境界,数遍整个中国,或许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再说,我们修道之人如闲云野鹤,轻易不与世人打交道,对师礼传承非常重视,所谓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您就当多个跑腿的呗!”
杨凌犹豫许久苦笑着点头,“好吧,吴道长,你就暂时跟着我学习吧,当然学不学的会也要看你的实力和运气了!”
“谢谢师傅!”吴道士大喜,赶紧给杨凌倒一杯茶举到头顶,等杨凌接过之后才喜滋滋的站起来。
杨凌看看薛道士疑惑的问:“薛道长难到也学过内功?”
薛道士老脸一红说:“让杨小友见笑了,雁长以前也教过我几次,但那时我已经五十多岁,早已经脉於塞,气血衰败,这二十多年下来虽然也是夜夜打坐冥思,但却皮毛都没摸到,莫说莫说,说出来就让您笑话。”
“这样啊!”杨凌不禁感叹起自己的好运,如果不是逆天的井水功效,或许再过二三十年,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打通任督二脉,更别说功法圆满了。
既然收徒,按照小说的情节,必然先要给点儿见面礼,法宝丹药自己是没有,更没见过,有。。。。。也定然舍不得送,但自己有用不完的井水啊,虽然薛道士不是自己的徒弟,但上山打鸟,见者有份,这份礼也是跑不掉的,杨凌想想,让薛道士去拿两个瓶子来,薛道士不知所以的去安排,吴道士却兴奋的心脏狂跳,浑身都在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