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连悠公爵也不冷静了!也难怪,悠和玖德阑的关系——焱无奈的拍拍脑袋。
“呵!谁说她是赛了。”箫澜的嘴脸笑得抽搐着,“她是月。”
“什么!”悠转身看着赛,仔细打量,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除了有点虚弱……
“她可是我的实验对象,不是你说的赛。”箫澜的伤口在自我愈合,悠哉得坐了下来。
“那——这是怎么回事!”悠噌得出现在他的面前抓住了箫澜的衣襟。
“悠,我呆在撒尔塞哥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你好似也选择了对外界隐瞒,如今怒气冲冲得找我来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若这副模样的月真是赛,你要拿我怎么做?”
“我——”悠的眉头皱得死死地,看着箫澜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让人分外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我创办了撒尔塞哥,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的,你不能阻止我不是吗?你是赞同的。”
“你……”
箫澜哼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悠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不用对玖德阑那么衷心,总有一天,你也会背叛他的不是吗?”
悠的双唇颤动,双拳在颤抖间越握越紧,“咳……”
“好好珍惜现在吧,悠公爵。”箫澜擦身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吗!”月站起,箫澜停住。“在我眼前嚣张的晃来晃去,晃了半天,就是为了说明你没有我也行,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偶吗······”月低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在地上“我······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人······玩弄了我之后竟······竟然······还炫耀······对你来说,多一个我少一个我都无所谓?是这样的吗?箫澜!”月抬起头,眼睛里又燃烧起怒火,箫澜转过来身,“你只是试验品而已,没有资格和我谈这些。”
月痛苦的跪倒在地,“果然!哈哈——箫澜,你真是卑鄙无耻!”月怒斥道,双手用力的捶打着地面。
“呵!难不成我要说我爱你?”箫澜走过去用力抬起月的下巴,“让我告诉你这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我没有自信,但我不仅仅是为了负责。我不是那种坏男人,也不是不敢承担的胆小鬼,我只是不知如何是好,如今我做了那样的事,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娶你或许是解决的途径,但我知道这样做太狡猾,让你束缚在我的生活里,但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解决方法,你一向最看重这个,也不想为人妻,你自己也不知怎么办,愤怒无助,我知道,我心疼,为此我更加自责,我不知怎么办,我不怕你打你骂,我就怕你不再理我,更不想让你因为我的过错去杀戮,去作践去惩罚自己,我该怎么做,我不知道,你说,只要你不难过,怎么着都行,月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是······不知该怎么······怎么办·……哈哈哈!鬼才会说这些!·”箫澜甩开手,“告诉你,你也就因为这张脸,否则,你会过得很惨。”
月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我……”
“从实验室逃走的那一刻,你真的以为是自己逃走了吗?就算你中途暂时失忆,也不可能永远躲避你是试验品的身份。”
“不!我不长这样,我是吃了师父给我的药才变成赛的模样的,我不是她!”月捂着脸惊恐得哭泣着。
箫澜按住月的肩膀,“你当然不是她,你是她的替代品。”箫澜贴近月的脸颊,“那些药是萧教授给你师父的,你只是逃跑时打翻了培养皿,使得脸部化脓,改变了原有的模样,你真实的模样就是我按那孩子的模样打造的,药不是维持,而是修复。”
“不!不可能!”
“我很纳闷,你都选择离开云尊了,为什么又回来,还出现撒尔塞哥的宴会,你是提醒我时机到了,你想回家了吗?”箫澜捋着月的发丝轻轻玩弄着。
“我……我只是出现了意外,有人救了我,让我帮她做一件事。”月瑟瑟发抖着,不敢直视箫澜的眼睛。
“意外?”
“我那天离开,走在街道上,突然被击晕醒来后看到了一个女人,她说她救了我,让我帮她做一件事情。”
“哦?你信了?”
“我不信,可是不做,她就要杀了我,或者我做,她就会给我彻底自由的方法。”
“嗯?有意思?”
“她让你做什么?”
“用赛的身份接近玖德阑。”
箫澜的眉头瞬间皱紧,掐住了月的脖颈,“她长什么样!”
“一身白衣,出现时雪花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