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烤串,第五竹孙上来就干了一瓶啤酒。
“压压惊,以后这事你告诉哈达,就是不处罚我也不去给画妆去了。”第五竹孙说。
“是呀,我也是没办法。”唐曼说。
喝酒聊天,第五竹孙提到了唐曼的那幅画儿。
“那个价格我一直就觉得有点开玩笑了。”唐曼说。
“这个你不懂,画丧人梅瘦要的是你的技法,这个老头子可是精明着呢,你也要小心点,对于画丧人,你也不可全部相信。”第五竹孙说。
“为什么?我看那梅瘦挺绅士的。”唐曼说。
“别看外表,我要梅瘦也没有少接触,他们是做画儿生意的,什么画儿都做,重点就是做丧画儿。”第五竹孙说。
“这也很正常。”唐曼问。
“他们画丧,进墓,入棺,有也棺内画丧的,叫棺内饰,他们有的时候会换商的,如果是这样,那……”第五竹孙说。
唐曼到是没有想到会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是人品的问题了。
“你遇到过吗?”唐曼问。
“梅瘦的家里,有很多的东西,一些是从墓里出来的,都是画丧那一类的。”第五竹孙说。
“这个也不能不确定了,不聊这个了,最近没怎么听说你做妆呢?”唐曼问。
“我休妆期,休妆期也是纳棺师的一个规则,给其它的纳棺师机会,毕竟这个市场并不是很大。”第五竹孙说。
“休假呗?”唐曼说。
“你们休假可是有钱的,而我们没有钱。”第五竹孙说。
“我现在和你一样。”唐曼说。
第五竹孙就笑起来了。
唐曼知道,第五竹孙是有钱的,开的车五十多万,就能看出来,这小子不差钱儿。
当职业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是喜爱了,和钱就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喝完酒回去。
唐曼早晨快十点才起来。
吃过饭,去画室。
唐曼喝茶,坐在大落地窗户前,一百八十度的弧形全落地窗户,看着外面,很舒服。
唐曼开始在义颅上,上丧妆。
她过来的时候,又拿过来两个。
丧妆唐曼是练习以前化过的妆,担心自己会忘记。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唐曼叫了甜点,吃了点,接着化妆。
银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