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还有事儿,留个电话,定下来,给我打一个电话。”唐曼说完离开,上楼。
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
她希望自己能走上正规。
彻底的成为一个画家,而不是妆师。
但是,唐曼的心里还是没有放下化妆师的那种东西。
唐曼坐到了天黑,才回去。
晚上吃饭,银燕说:“师父,董礼去了,把可西西给打了。”
唐曼说:“然后呢?”
“警察来了,后来我给师姐打电话了,说没事了。”银燕紧张。
“噢,那就没事了,这事你什么都不用想了。”唐曼说。
银燕的脾气是改不了,性子太软了。
休息,第二天,唐曼开车带着银燕去的火葬场。
新来的场长,竟然是老曹,局办公室主任。
唐曼进去就笑起来。
“你还笑?你非得辞职,好吧,把我弄来了。”老曹说。
“这是下来锻炼一下,回去就是副局。”唐曼说。
“小曼,你是嘲笑我了,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在这儿等着退了。”曹场长说。
“嗯,是不太美好的事情。”唐曼说。
“你来肯定是为了你和徒弟的事情,你这两个徒弟,一个太软,一个太硬,这件事你也不用担心了,我处理好了。”曹场长说。
“把可西西叫来,我要说两句。”唐曼说。
老曹犹豫了一下打电话。
可西西进来了,看到唐曼,也没有什么变化,坐到沙发上。
“可师傅,您这就是不对了,银燕毕竟是小辈,您这神操作是几个意思?”唐曼说。
“哟,唐师傅,您真是护犊子,我就踹了两脚,您说的是小辈,我踹两脚又怎么了?就当替您教育了。”可西西这样说。
“我的徒弟我还教育,就不麻烦您动手了。”唐曼说。
“您离开了这个地方,您再参与进来,似乎有点不是那个味儿了吧?您的徒弟迟早是要长大的,话说回来,您的徒弟,董礼,打了我,这话又怎么讲呢?”可西西说。
“你说的有道理,打你活该,你有一次,打你一次。”唐曼对可西西的不讲道理,也是生气了。
唐曼下楼上来,可西西踹银燕,那是对唐曼的报复,这点唐曼也是清楚的。
唐曼开车去18楼,跟陆地学画画。
陆地是认真的教,唐曼认真的学着。
一节课下来,陆地说:“你我教不了,你是来羞辱我的?”
唐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会画画。
但是,还是流露出来了。
自己跟唐人学过,康一学过脸画,学过肤画儿,研究过血画儿。
“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不用解释,唐小姐,请。”陆地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