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副场长出去了。
唐曼知道,麻烦的事情要来了,怎么引起来的呢?
唐曼中午去季节那儿,和季节在一家胡同的酒馆喝酒。
“季姐,发生一件事情,你是场子的老化妆师,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唐曼说。
唐曼把事情说了,就是裙子的事情。
“还真就又发生了。”季节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季节说,自己在当第五年化妆师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人,把裙子挂到了火葬场的大门上。
一共是两次,红和绿色的,两次。
裙子应该是在火葬场的小二楼的库房中,还有一本日记。
季节说。
唐曼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日记我看过,但是我不想说,你自己看日记就知道了,当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季节说。
季节似乎在回避着什么。
她一直就是这样。
聊到了下午两点多,唐曼回家。
回家后,唐曼感觉很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唐曼休息。
快天黑了才起来。
唐曼坐下沙发上醒觉,董礼进来了。
“师父。”唐礼坐到沙发上,给泡茶。
“你有空就到工作室,练妆,别以为自己是高级化妆师了,就以为怎么样?”唐曼说。
“师父,我一直挺努力的,你一天就看到我不好了。”董礼说。
“那是你想多了,我要求你多点,进步就快点,但是记住了,那些外妆,暂时不要学,我不教你,不要动。”唐曼提醒。
董礼太活了,这是让唐曼最不放心的地方。
“师父,我记得。”董礼对于妆这方面,是听唐曼的。
晚上,在宅子里吃过饭,唐曼就回房间,躺下了,感觉自己不舒服。
刚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到了坟音。
唐曼听着,坟音似乎并没有听的时候那样恐怖了,甚至像睡眠的音乐一样,竟然让唐曼很快的睡着了。
唐曼梦到了井,一个石墩压住了井口,石墩上横插着一个铁棍子,一头有锁。
唐曼这一夜没有睡好,一直就是这个梦。
早晨起身,一身的汗。
冲澡后,唐曼坐在沙发上发呆。
董礼叫吃饭,唐曼才出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上班,唐曼检查完工作,就在办公室里,想着昨天的梦。
那梦境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某一个地方,唐曼一下就想起来了,在自己住的宅子,后花园,有一个门,那道门一直没有打开过,唐曼以为是后门,不是,梦里有这道门,不是后门。
唐曼激灵一下,冒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