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办法。”唐曼说。
“谢谢。”沈村走了,有气无力的。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
唐曼是真想帮,但是她真是不敢。
下班,吃点饭,就去了任得宝那儿学肤画。
唐曼非常的奇怪,任得宝身上有那股味儿,很淡,肯定是和倒墓人在一起呆过。
“任老师,您今天在哪儿喝的酒呀?”唐曼问。
“怎么关心起我这事来了?”任得宝问。
“我就是问问,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唐曼说。
“嗯,烤鱼馆,很有特色。”任得宝说。
“什么朋友呀,我看你平时朋友也不多。”唐曼问。
“一个放山的。”任得宝说。
“放山是干什么的?”唐曼问。
“就是挖人参的,对山里很熟悉。”任得宝说。
“我到是有兴趣,弄棵野山参。”唐曼说。
任得宝看了一眼唐曼,没说话。
下午五点多结束。
唐曼说:“请您吃饭,能把放山那个朋友叫上不?我想买一根野山野。”
“这个,我打个电话,不知道手里还有货没有。”任得宝打电话。
打了几分钟说:“有货,一会儿就串店吧,这小子喜欢吃那东西。”
去串店,那个人来了,唐曼看到的那个人,身上的那味还有,但是淡了。
那是什么味儿,说不好。
金山,放山人。
五十多岁,很精明的一个人。
一棵山参拿出来,在盒子里,递给了唐曼说:“唐小姐,我到是也听说过,送您的。”
唐曼看了一眼,这山参至少得有二十多年的参。
“这个可不敢,我得给您钱。”唐曼说。
“交您这个朋友,当见面礼。”金山说。
“这个肯定不行,太贵重了。”唐曼说。
“您是看不起我这个放山人喽?”金山说。
“不是这个意思……”
“给你就拿着。”任得宝说。
“这……”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