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内艳出问题,以后别叫我师父。”牢蕊挂了电话。
这牢蕊一直护着内艳,让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
叫组长说,挺麻烦的,她想办法。
叫组长下午来电话,告诉唐曼,只能说,义头颅找到了,是一个误会,你撤案。
唐曼不甘心。
“这已经是不错了。”叫组长说。
唐曼只能是这样了,把另两个义头颅摆到那个位置上。
内艳又上班了,很牛的样子。
唐曼进中心,看内艳上妆。
“主任,内艳以后上妆的所有视频,给我推过去。”唐曼起身离开。
这个内艳肯定是拿走义头颅的人。
牢蕊护着内艳,是什么意思呢?
晚上,唐曼和董礼去看凌老太。
聊了半个小时,凌老太说,休息。
凌老太依然是那样的喜欢董礼。
董礼拉着唐曼去吃西餐。
“师父,叫那个小跟班的不?”董礼把银燕说成小跟班的。
“你以后少欺负她。”唐曼说。
“她是我师妹,我欺负别人也不敢,就能欺负她。”董礼摇辫,气唐曼。
唐曼没理她,给银燕打电话。
银燕过来了,不紧不慢的,要是董礼,恨不是长膀飞过来。
“燕子,给师父和我倒酒。”董礼说。
唐曼打了董礼一下。
“不管她。”唐曼说。
“完犊子了,原来师父是集宠爱于我一身,现以是不一样了,何其惨呀……”董礼说着,把啤酒给干了。
银燕笑。
唐曼突然问:“内艳在省里有一次演妆的时候,用的不是官妆是吧?”
当时董曼是带董礼去的,也就是董礼进高级化妆师的那次。
“官底官面儿。”董礼说。
“看出来是什么妆没有?”唐曼问。
“师父,你当时说,应该是纳棺师的私妆。”董礼说。
“嗯。”
“师父,这段日子怎么没看到胡集呢?”董礼问。
唐曼没回答,说:“你们两个离内艳远点。”
吃过饭,回家休息。
唐曼就琢磨着,这内艳可真不一般,入户拿走东西,跟走自己家门一样,看来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