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笑道:“我可不赌,谁似你这般财大气粗,张口就是一百两?”
薛鱼儿打趣她道:“啧啧,这有了婆家的人就是不一样。你偷偷攒了那么多银子,留着下崽呢!我可跟你说,想着补贴男人,你就是傻。”
月见脸红,低头说不出话来。
顾希音忙替她解围:“鱼儿,你少欺负月见。她还有母亲要养,你当都似你那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薛鱼儿道:“那娘娘,您和我赌怎么样?让我先押注!”
顾希音笑道:“你这不是耍赖吗?行行行,让你一次。你先选吧!”
“我押八两。越是小的越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宝儿忽然道:“我押宝珠。”
“嗯?”众人都愣住了。
顾希音忽然大笑:“好,我也押宝珠。”
她了解司马仲彻,最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别人都会觉得他在八两这种小女孩身上做手脚,他偏偏要剑走偏锋。
“彩珠,不会是南疆巫女易容的吧。”薛鱼儿忽然道,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行,以后我要离她远点。”
“不是她。”顾希音道,“易容可以,但是身量难改。”
彩珠要比卫云矮半个头。
薛鱼儿哼了一声:“那娘娘和宝儿就把银子准备好,我等着属银子了!”
顾希音笑过之后不放心地叮嘱她们:“咱们几人心里有数就行,千万别露出戒备的样子。”
司马仲彻的人,一定和他一样难以对付。
月见笑道:“是。或许咱们还都猜测错了,两人都没问题呢。”
顾希音道:“还可能,两人都是。总之,不要掉以轻心就是。”
“是。”
转眼无缺十个月了,他最喜欢的人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后,而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