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河出去,卫夫人也没什么顾忌了,直截了当地问:“皇上,你刚才和闵幼禾把话说开了?”
徐令则点点头。
“他确实不止一次地去过那里,但是他去并不是寻、欢作乐,而是别有隐情。”
“他的二哥,在那里。”
其他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闵幼禾的二哥在小倌儿馆?
薛鱼儿最直接,“闵老二在那里嫖还是卖啊!”
顾希音喝了一口茶水全都喷出来了。
徐令则:“卖。”
众人:“……”
月见脸上露出同情之色:“闵家曾经很穷,是那时候把他卖了吧。闵状元知道他兄长落到那种不堪的境地,一定很痛苦。”
顾希音看着她眼中的疼惜之色,若有所思。
徐令则道:“确实是家穷的时候自卖自身,他现在已经是头牌,还是康王的枕边人。”
顾希音想起中秋节宫宴时见到的白白胖胖的康王,忽然有点同情闵幼禾的二哥。
“闵幼禾想救他于水火,他却不想,所以兄弟俩一直僵持不下。”徐令则道,“闵幼禾是个不错的,如果是这层关系,恐怕别人就想办法撇清,不会承认。但是他在我面前,坦诚这一切,十分痛苦纠结。”
言外之意,他的人品由此可见一斑,是靠谱的。
卫夫人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嫌弃:“闵家的事情也太多了。要是嫁过去,不也是云儿的事情了吗?我还是劝劝她三思后行。”
顾希音心里暗暗想,谁的事情多还不一定呢!
要真是无辜的还可以,要是真是满腹算计的,闵幼禾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但是无凭无据,又涉及卫家人,顾希音这话就没有说出口。
当初卫夫人,也曾这样维护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