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两个小时的液,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
吴妈来给黎可可送药的时候,女孩已经醒了。脸色很差,孱弱的模样充斥着病态。
吴妈很是心疼,伸手扶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小姐,把退烧药喝了吧。”
她将她扶起来,把杯子放进她手里。“怎么发烧了?您去哪了?商店里没有伞卖吗?”
黎可可没有说话。
喝了药,便把空了的杯子交给吴妈,而后又躺了下去。
她合了合眼睛,呼吸有些弱,声音轻得可怜。“吴妈,我不服软了。您把蛋糕扔了,王叔拿回来的那副刺绣,您帮我放在衣柜底下。”
“为什么?昨晚不是还答应得好好的,您怎么……”
“他今晚估计不回来了。”黎可可打断了她的话,“您把客房收拾一下,我明天有力气再搬过去。”
“小姐您……”吴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小姐都答应了,向先生服个软,解除两人的矛盾。才一个下午,怎么越闹事情越大了。
还要分房睡。
见黎可可合上了眼,吴妈也就没再说话。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便离开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吴妈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迈开脚的第一步,走得颇有力气。
她下了楼,顺带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晚上九点零五分。
妇人箭步走到座机前,毫不犹豫地拨了傅尧寒的电话。那边,没出十秒钟就接通了。
吴妈立马说:“先生,小姐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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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尧寒回来的速度很快。
医生说黎可可体虚得很,便额外开了几副中药。吴妈将药放在炉子上,看护了半个小时。
从厨房出来时撞上佣人,佣人便说傅尧寒十几分钟前已经回来了。
吴妈拉住佣人问:“先生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