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
她不甘,不甘心。
“顾长昕,顾长昕!”
这个名字简直像是个魔咒一样,陆诗语发疯了似的冲到桌子前,伸胳膊一扫,就将摆在桌子正中央的一只花瓶,扫在了地上。
哐啷哐啷几声,花瓶碎裂了一地。
她犹觉不够的想要找更多的额东西来发泄。
谁知道走得太急,光线又暗,这一下滑便整个向前扑了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掌正好按在她刚刚摔碎的花瓶上。
掌心地刺痛,让她尖叫出了声。
顾长情与封景尧本来就睡在隔壁,主卧内一阵叮里咣当顿时让两个人一惊。
封景尧沉着脸,重新回了房间。
顾长情忍着倦意也急忙跟了出去。
两个人到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佣人打开了。
只是大家都站得远远的,只有陆诗语一个坐在中间,呆呆地望着她的手发呆。
她的手很白,越发衬得这血液很耀眼。
见状,封景尧急忙冲了进去,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焦急地道,“你怎么样?”
他的力度很大,想要压迫血管,减少流血。
旁边的佣人也被吓傻了,就听封景尧吼道,“还愣着看什么?去拿医药箱呀!”
“哦哦。”那佣人急忙将医药箱递了过来。
刚刚他们发现陆诗语受伤,就将医药箱拿了过来。
谁知道陆诗语根本不让他们碰。
他们离得远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伤的这么厉害,又见封景尧这副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害怕。
“怎么这么不小心?”封景尧一边给陆诗语止血,一边询问她,“感觉怎么样?”
陆诗语定定地看了封景尧一会儿,哇得一下子哭出了声,“好痛!景尧哥哥,我会不会要死了呀。”
她哭得悲痛欲绝,仿佛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