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间公司薪水虽然很高,可却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大部分人都是当兵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硬汉子。
纨绔子弟基本上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拿”的绣花枕头。
偶尔几个出来拍拍视频,发发八块腹肌的其实都不算什么,朔身不代表有可以战斗的实力。
“那小子,他算什么东西,”说起这事儿木易生就气不打一出来:“丈着家里俩臭钱儿,跑咱们这来装大爷。”
“这要是换做以前,老子能把他脑袋拧下来。”
然而今日不同于往日,他们跟着肖魇夜转型到正途,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回归社会,做个正常人吗!
所以他们为了这一点,也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去撒野放肆,拿着枪支弹药满山的去打人。
虽然现在被一个弱鸡的富二代欺负着,然而这份自由比他那点小手段要珍惜太多。
肖魇夜轻皱着眉头,一个如刀刻的川字显现在中间,这表示他并非很高兴,“怎么回事?”
南宫逸就猜到他一定会问这件事情,实际上他也有责任。他现在过来这里就是打算处理这件事情。
“啊这…”
木易生闭口不言,跟当年被抓了,牙缝都被人撬了也没说出半个字时候一个样。
而木易染则低着头,眼神游离看向四周,没上过战场,没经过过那严峻环境考验的他,比起木易生不会应对逼问的情况,所以干脆来个假装没听到。
兄弟俩这样的明显隐瞒的态度,就连林白都觉得虚得不像话。
如果换做是她,林白在心里做了下场景预想,好吧!她选择器械投降,知错就改的人,才有从轻发落的机会。
肖魇夜明显不愉快压得老低的声音说道:“谁给我解释一下?”
这样的一幕,让南宫逸仿佛又看见了两年前的肖魇夜,杀伐果断,锋芒毕露的狠戾。
南宫逸毋庸置疑是了解肖魇夜的,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为了林白把这如同野兽般的习性给隐藏在表象之下。
然而骨子里不变的,依旧还是那份嗜血的灵魂。
“我来解释,”南宫逸开了口,总不好让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你不在那几天我推了一个新项目。”
肖魇夜虽然对南宫逸的选择比较放心,可还是要问问:“什么新项目。”
南宫逸:“保全渠道确实是个可长期发展的途径,可考虑待目前社会的发展,有很多豪门贵族中的年轻人认为,带着保镖出门是件很没有颜面的事情。”
肖魇夜:“?”所以呢?”
南宫逸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喜欢啰嗦,明明掐头去尾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他偏要绕着舌头说个透彻。
“?所以为我上了一个新业务渠道”南宫逸说:“专门收录这样的豪门子弟来接受训练,既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也能加强他们自保的基础能力,就算日后咱们也可以省了一部分心,?”
“嗯、这个我也赞同,?”肖魇夜从不吝啬对别人的夸赞,“?那跟易生什么关系?”
“大哥,这事儿跟我也有关系、算我自己没注意。”
木易生别看平时里显的粗犷又大大咧咧点,可实际上他也不是一全然心里没谱。
肖魇夜两年带着身家不顾一切后果的要回归正途,为了点啥?不就全为了能够和林白在一起吗?
当年那么多兄弟,心里面那是千思万绪、各有各的想法,有愿意跟着走的,还有起冲突的。
一千来号兄弟,都是佣兵出身,那闹起脾气来,现在再让木易生回想起来,就跟一场世界大战一样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