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挺长远的!”
听着她这问话司律也微微的一愣,他没有提这问题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打上了离婚的主意。
他这讽刺的语气让顾乐儿微微耸了一下肩头,声音里面有着几分淡然:“对你这样的人而言,我们还是将事情讲清楚一些为好,否则日后免不得又是一番纠缠。”
“你这算是答应了吗?”他的立足点没有放在孩子最后的归属问题上,反而问起了她要不要交易的事情。
“我有权利拒绝吗?”
他明知故问的话语引得顾乐儿严重的不满,这个男人不是已经算好自己不会拒绝吗?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成心恶心自己是不是?
“自然是没有,毕竟我们还要继续合作。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孩子的归属问题,我有抚养权,你有探视权,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他说完便向着浴室走去,将这事情定下来自己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他一定要在妈妈病发之前让她抱到孙子,否则自己还真的是枉为人子。
“你”
顾乐儿语滞,这个男人居然将所有不利的条件抛向自己,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律戒烟戒酒,一副备孕老爸的好模样,对于这二十四孝好儿子司母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自己这方法果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以后有事情还要用这招对付儿子。
望着合门傻笑的司母,司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你谎造病情的事情若是让儿子知道,这司家的天都要塌了。”
“我管他塌不塌?没有孙子我这心都快要死了,你说我那几个闺蜜哪一个不是含饴弄孙,偏偏到了我这里竟然成了奢侈的事情。要我说也怪你,当初你若是努力一点,我们多生几个,我也不会整天盯着律儿。”
当初这个男人说什么自己照顾不过来,要一个孩子便好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就信了他这满口的胡言乱语,居然真的同意他做了结扎手术,其实那个时候她更多的是担心他被外面的女人勾去,所以事事顺着他。
听着她的话司父眉头紧蹙,看着她那一脸倔强的模样无奈地叹息:“当初你也不是同意了吗?怎么如今又怨怪在我的头上了?”
“我那是被你骗的,你若不是给我灌了迷魂汤我能答应你这有违天合的事情吗?”
“你”
这个女人现如今越老越胡搅蛮缠了,当初明明是她担心自己在外面搞女人,所以生下律儿之后便在自己面前说她辛苦,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所以他才提出结扎的事情,毕竟这夫妻不能总和橡胶过一辈子吧!可谁能想到今日她居然倒打一耙!
看着他变色的脸盘司母也微微抿了抿唇,一步一步靠近他:“当初我那不是年少无知吗?你一个男人也不能劝着一点。我父亲当初将我嫁给你,就是看你是一个性格温和,能够容人的人,岂料你一点都不将我放在心上。”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当初你怕痛不敢去结扎,结扎的人可是我唉!如今所有事情都成了我的不是?你说你,怎么这天底下的理全部是你的。”
“咳咳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了,你提它干什么?我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儿子的事情,我看最近小夫妻两个挺热乎的,我们这计划是要成功了。”
司母也不想提及当初的事情,因而将话题重新引在了司律的身上,毕竟现在孩子才是头等的大事情。
“让我说这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们也不宜搀和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要过于担忧了。你将自己的病情夸大这一点,我还是十分的不赞同,明明是一个小手术便可以搞定的事情你何苦要吓着他呢?”
“你懂什么?没有我这苦肉计他能乖乖就范?你儿子的驴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心里面硬着呢?宋歌的事情若是不给他上猛药,我看他一辈子过不了那个坎,也不清楚那母女二人”
看着她再一次提及沐沐的事情司父将被子卷在自己的身上便侧过了身,和这个女人谈这事情明显是划不来的,所以睡觉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这边司母看到司父那举动微微合了嘴,而那边却着实真刀真枪练了起来,司律最后从她身上趴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只不过那眉眼可以看出来刚才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顾乐儿将搭在腰间的被子微微向上面拉了一下,那满是红晕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刚才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司律感觉到她情绪的缓和,将自己的大掌微微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这盐碱地什么时候可以开花结果?你该不会浪费我的子孙吧!”
“那你去别的土地上浪费,真当我是你工具呢?”
本来刚才她脸上还带着几分娇羞,可在司律这话之后娇羞完全和她不搭边了,这个男人不说话是不是会死?
“错了,我们是彼此的工具而已,没有爱情的结合,不过是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这是多少人想要摆脱却最终摆脱不了的事实。”
他轻叹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手掌收了回去,看来自己还是要想着法子浇灌了,已经两三个月了却不见有动静,着实有些身心疲惫了。
“我听医生说这事情也不能长做,对怀孕也不是很有利,毕竟你的质量也不是太好。”
这话让司律一下子重新爬在了顾乐儿的身上,然后双手覆在她的柔软上,声音里面带着几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较真:“谁告诉你小爷的质量不好?你见过的男人有小爷这样的本事吗?今天让你下的了床,小爷和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