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个劲盯着自己看没有一点务实的模样,她将自己一双纤手伸过去,然后将那照片翻了过来推到他面前:“司少,可不可以帮忙打听一下这个人?”
看着她雪白的皓腕瞬间被收回去,司律颇感遗憾地将眸光移到自己手里紧握的照片上,可心思却开始飞扬,她刚才握着自己手掌的润滑感觉,真的特舒服,像是被一层柔意包裹着一般——一个女人的手掌怎么可以给自己这样的感觉?是真的太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吗?
看着他虽然将照片放在自己面前,可却一脸神游天外的模样,宋歌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她克制了好久,才忍住了抽出照片转身就离开的冲动,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小脾气:“司少,你可以看一看照片吗?”
“哦啊看照片啊!这当然可以,我一向都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让我好好看一看是何方美女”
他絮絮叨叨的时候将眸光移在了照片上面,而在看到那相片的第一眼,他整个人便微微晃了一下神,然后轻缓地抬头看向了宋歌。
望着他一脸凝重的模样,宋歌也让微微的一愣:“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什么这么一副表情,像是吃了砒霜一般。”
“你为什么要查这个人?查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若不是万不得已,我当是希望你将今天的事情忘记。”
“呃我替别人查的,看你这模样似乎认识这个人?脸上有一条虽然不明显,可却一样便能看出来的伤痕,这到底是什么人?”
宋歌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地放在司律身上,她有预感司律一定认识这个男人,可他这表情又说明了什么呢?看他这样子似乎并不准备告诉自己。
“小格子,有些事情是我们可以碰的,可有些事情是我们碰不得的。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在这些人的眼里人名根本就不值钱,所以我不想你去碰触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
“不管是谁让你查这个人,我都希望你不要再和她有任何的往来。不知道便罢了,若是知道的话这个人一定是想害了你,这明显就是将你往火坑里面推。”司律的表情难得的出现了认真,整个人的气质也大大变化了一些,那一双厚重而显幽深的眼眸里面带着淡淡的深思。
宋歌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严重,这难道不是一个小混混吗?为什么能让司律这样的讳莫如深呢?若是让他知道是自己想要去查这个人,会不会将她当成傻子看待?
“小格子,你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看着她一脸沉思紧蹙的模样,对面的司律还是颇为担心地说了一句。
“额我若是告诉你我想查这个人,你会不会告诉我?”这个时候宋歌也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可还是紧着自己的手掌心轻轻地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和他结怨了?不对啊,这些年他已经退居幕后了,不可能和你有多大大的关联,这你该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司律说话的时候略微有些紧张,若是小格子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事情是真的闹大发了,完全就是自找死路是不是?
宋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无比确定地盯着他:“的确是我自己要查找,因为我怀疑他就是撞死我妈妈的凶手。”
“呃你说他是撞死你妈妈的凶手?这这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下面有的人是为他效劳,他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将自己搭进去,你可知道他在黑界向来是有狐狸的称号。”
这个男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而且做事从来不留痕迹,斩草必然除根。这些年想要办他的人不是没有,可却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去杀小格子的妈妈,而且还落下了证据?
“这个人到底是谁?我知道他混混的身份,可他为什么会让你如此的忌惮呢?”
司律的身份自己是清楚的,绝对是没有人敢动的角色,他父亲的财力且不论,她母亲可是军部委员的女儿,单是这一点,就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也是自己找他的原因,因为他查找这些根本就不需要顾及安全问题,可邓耀祖就不同了。
“小格子,你为什么非要查他不可呢?这个人可是一个狠角色,一般人见着都退避三舍。你当好——愣是要向前冲。”
“我妈妈的命还不算理由吗?”
听着司律的问话宋歌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为什么他就不相信是这个人杀了自己的妈妈呢?他不单单杀了自己的妈妈,还想尽办法侮辱自己,这样的仇怨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忘掉,每一个午夜这一张刀疤脸便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睡梦里面,让她焦灼难安。
“不是我想替他辩解什么,依照他的身份想要杀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所以你这消息是从哪里得到的?不要被人利用了去?”
现在司律是有些怀疑宋歌的信息源,毕竟依照那个人的秉性和做事干净利落的手段,是不会对小格子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纵使做了也会一点踪迹都没有,因为那个人有那样的能力。
“我在两年前得到了一段视频,当时那个司机的脸部虽然看不清,可视频明显显示我妈妈是被一个手上戴着绿色戒指的男人撞坏,而你看这张图片上的这个男人手指上的戒指就和那个司机的一模一样。”
听着她的简述司律微微愣了一下神,这个人手指上的戒指看着并不是一个好东西。可这男人的身份,也不至于戴这成色不好的东西吧!难道真的有问题?可这一枚戒指,貌似并没有办法定他的罪,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逃脱。
“小格子,这事情我不太建议你去查,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他的狠戾是你没有办法推测的。若说容华是他的高徒,那么在狠戾这一方面也不过是继承了一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