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到了预定的酒店之后他将自己的行礼一下子扔在了一旁,然而坐在一旁看和矗立在那里的女人。
望着她一脸愤怒的表情,他嘴角轻轻含上了几分笑意:“怎么?不开心了?那你觉得我开心吗?你可知道我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什么意思?”
顾乐儿微微的警觉,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他虽然不乐意可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这毁灭性的眼神是他在接了电话之后便蕴藏着的,像是在等着原地爆炸一般。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狠戾:“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伙同起来骗我?我妈的病情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这句质问对顾乐儿来说无异于原地爆炸,她当是没有想到司律会这么快便知道事情的真相,按理说不应该啊!
看着她的神情司律便知道那边说的话不假,自己的妈妈是阑尾炎,根本不是那个医生所说的肝癌,若不是他将血样重新换了一个地方去检查,他们是不是准备一直这样骗着自己?
“你听我解释,我也”
“你就说她得了什么病?”他这个时候是一肚子的火气,自己被几个人当傻子耍了半天,他们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阑尾炎。”
司律的手掌扬了起来,而看到她迅速瞥过去的脸庞之后还是将手撤了回来,指着她面前咬牙切齿地道:“顾乐儿,你以后别缠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司律,你听我解释”
她想要追上去,可奈何司律的步伐太快,留给他的只是他推着行李箱远去的背影,面对这样的一幕她微微叹息了一句,然后向着一旁的沙发坐过去,真不知道这戏该如何收尾?
——按照她的预计,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怎么说也应该是有了孩子之后,可谁能想到他的疑心病那么重,居然找人重新做了检查,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不好糊弄。
司律回去便直冲司母的房间,望着儿子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司母微微的一愣:“律儿,你不是和乐儿在一起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而且我不是说让你们好好相处吗?”
“好好相处?妈,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他说话的时候将自己手里面握着的文件袋给司母递了过去,而司母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立刻精彩了起来。
过了好半天在儿子那犀利的眼眸下她感觉到有一些无所遁形,手指有些不自然地举起来:“或许或许是医生搞错了,现在这一帮庸医,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现在的医生医术、医德都不是很高,可他们不会连阑尾炎和肝癌都分不清楚,你还要骗我?”
他说的时候是满眼的气愤,显然这事情对他造成的影响是颇大的,这欺骗让司律和顾乐儿本来就如履薄冰的关系更加的难熬了饿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能害你吗?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你不清楚?你看看和你一般年纪的那一个不是孩子他爸了,可你呢?你收心了吗?我承认自己这样骗你是我的不对,可你扪心自问你能对得起我这个母亲吗?我一手将你拉扯大,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孙子,这样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
她顿了一下,双眼蓄满为了泪水:“你这一回来便对我发脾气,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下属,你这什么态度?我一点一点将你养大,没有好心,当是换来了仇怨,你说我这图的是什么?我还不如得了绝症就这样去了,也一了百了,免得在这里碍你的眼。”
“妈,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别想那么多可以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大呼小叫了?我只是觉得你这事情做的不厚道而已,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这么算计我?”
“那我不算计你,你能乖乖听话?你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脾气与秉性,你就说你将乐儿带到哪里去了?”
“没有带到哪里,只是撇下她我一个人回来了。”
当初自己心里面压着怒火,和她住在一起明显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所以他连夜便赶了回来。至于顾乐儿,那里的酒店是提前预定好的,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你将她一个人扔在那陌生的地方?司律,你长脸了是不是?你居然可以做出将一个女孩单独一个人扔下的事情,你说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她抿了抿自己的唇,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说顾乐儿哪一点不如宋歌了?至于你这样的埋汰她?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佣人,你这样对她可有想过她的感受?”
“我怎么对她了?我若不是看她是一个女流之辈,我都有削她的心思,将她扔下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他是在确定那地方安全的情况下才离开的,他虽然不喜欢她,可也不想她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不可预测的伤害,再者说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那么多歹徒?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