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本听到每月需要支付六千的利息时,已经后背寒凉,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施三哥拍着桌上合同,瞪着杨定本骂道:“你是傻的吗?这种合同你也敢签?”
杨定本已经吓得没了主张,脸色惨白地看着施三哥,“当时,魏宝风要占股百分之八十,我不同意。两人僵持着。
后来,他用话激我,让我跟他对赌,他投十万块钱,给我一年半时间,我若把厂做起来了,一切由我说了算。
在规定的时间内,我若没有把厂做起来,就得由他说了算!”
卓景然看着杨定本,冷笑一下,问道:“你的厂,你为什么要跟他赌?”
施三哥跟着问道:“对呀,你的厂,你为什么要跟他赌?
你把厂做起来了,魏宝风十万的投资款你还给了他,你还白送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厂子若没做起来,你不但背负十万的高利贷,你还失去厂子的话语权。
轮胎是好是坏,与魏宝风一点关系没有,他不光没有损失,还捡了个大便宜。
你说你傻不傻?”
杨定本被二人点醒,恨不得自己几个大嘴巴,“我完了!”
“你确实完了!”施三哥没好气地说道,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
卓景然靠着椅背,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敲着椅子的扶手,凝视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杨定本。
此刻的杨定本,脸色惨白,目光呆滞,整个毫无生气。
卓景然看着杨定本陷入沉思,能被魏宝风使尽手段盯上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这一点,与童童说的不谋而合,杨定本后来是坤洋集团的掌舵者。
只是,魏宝风用下三滥的招数来逼迫人为他所用的这种方式,卓景然从心底里鄙夷和不屑。
卓景然一直认为,做人该以德服人、以才动人,通过自身的魅力和实力,去吸引他人自愿追随。
而不是像魏宝风这样,使用卑劣的手段去威胁和恐吓对方,这样得来的人才,有几人会忠心?
卓景然突然想到,童童说那只兰花玉镯出现在杨定本的夫人魏庆云手上,魏庆云,姓魏,魏家人。
难道上辈子的魏宝风,是用联姻的方式来掌控杨定本?回头查查魏庆云……
“振作起来,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施三哥见杨定本面如土色,又于心不忍地宽慰道。
施三哥的话拉回了卓景然的思绪。
卓景然跟着安慰道:“等三哥的人拿到证据,你去起诉魏宝风,这份合约就是废纸。
法官最多判你返还魏宝风的投资款,但你可以要求魏宝风赔偿因他的阻扰而给厂里带来的经济损失。”
“真的可以起诉魏宝风吗?景然,三哥,你们有这方面的朋友吗?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
杨定本知道,现在不是颓废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想法子,找出路。
否则,不光自己完了,他还要连累家里的父母兄弟,家人会跟着他遭罪。
施三哥看向卓景然,问道:“让浩然帮帮他?”
卓景然点点头,“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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