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因
墨行渊面色淡漠的一如既往,拉开她隔着衣服贴在胃部的手,“宜小姐。”
他故意沉了些声音,让人以为他在生气,观察着宜熙的表情。
宜熙对上他的视线,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随即却是从容的将手从他手里抽回。
面色认真,“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就是”
墨行渊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解释。
宜熙双目清亮,看着他一脸的刚正不阿。
“墨先生,虽然我从小生活在y国,但我身上流着的是华国的血脉,时刻谨记着先人的教诲,做人要有原则和操守,知错就改,所以”
墨行渊挑眉,“所以?”
宜熙咽了一口口水,刚才还昂扬的士气似乎一瞬间灭了,眼神开始飘忽,声音开始含糊,“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什么酒后乱性你知道吧?虽然我们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我依然对不起你,我有错,我忏悔,你要是非得要我负责的话,我不会逃避的”
宜熙说这段话的语速很快,而且越到后面越含糊,到最后墨行渊几乎只能靠猜的去想她说了些什么。
但听到前面的话,他已经大概知道宜熙突然这么反常的原因是什么了。
他其实有些意外。
他以为,宜熙会装作忘记,甚至因为他后面情不自禁对她做的事而生气,自此逃避和他见面。
为此他昨晚还认真想过,应该怎么借这件事,让她愿意主动和他接近。
没想到,宜熙倒是自己主动提起。
不知道是不是宜熙的错觉,她感觉,墨行渊在听了她的话后,没有她想象中的生气,反而眉眼间的冷意也褪去不少。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
宜熙正要回答,手臂却被人一把拉过。
她转过头,就看见宜宴已经缴完费用回来了。
他没有看宜熙,而是一脸不满的看向墨行渊,“哟,好巧,墨先生也来看病啊?一个人啊?真惨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失陪!”
说完,根本不给宜熙说话的机会,就拽着宜熙往外走了。
墨行渊看着宜熙被宜宴拽着,还不忘回头跟他挥手,然而一脸不满的转头和宜宴说什么,宜宴一张脸瞬间黑下去,薄唇勾起一抹淡笑。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但结果似乎并不坏。
当天一回到宜家,宜老爷子看到宜熙脑袋上鼓起的大包,立马担心的询问缘由。
宜熙立马以自己是‘伤残人士’,医生说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动脑为由,让宜宴一个人在楼下接受宜老爷子的盘问,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关门反锁。